宁清成有些惊奇,看了一眼司徒玄说道:“是不凡与你说的吧?的确,不负在‘朝阳一气剑’高低的工夫远超别人,你去他那取取经也是该当。并且他在这套剑法中的悟性非比平常,凭着这套剑法,他在剑心剑理上的修为乃至超越了你师父。如许吧,你去将你师父和李师叔全都叫到‘金针渡劫’园地去,老夫也好考较一下他们的武功。”
岳不群与李不负先对宁清成躬身见礼,司徒玄晓得,这也是华山派的端方,小辈在长辈面前动剑,都要先行叨教一番。宁清成微微点头并未说话,岳李二人便回身对视,同时抽出长剑,将剑鞘丢到一旁。
令狐冲看了不由咋舌道:“如此剑法,当真锋利迅捷,别说如许数十剑,便是三五剑号召到我身上,恐怕也要被刺成筛子了。”
岳不群反应也是敏捷至极,方寸之间竟然连出三剑,第一剑击歪了李不负长剑,第二剑将李不负的长剑完整带开,而后第三剑反守为攻,一剑刺向李不负大腿。岳不群的反击锋利,但李不负的应对也实在出色。‘朝阳一气剑’一共二十四式三百六十招,李不负常常都能选中最得当的招数应对,肆意挥洒,毫无滞涩。
但还别说,二十几个呼吸过后,李不负身上的气势较着在加强,随背工中长剑一震,全场合有人都听到‘嗡’的一声剑鸣。而后李不负身形明灭,‘刷刷刷’连出三剑,分刺岳不群左胸、膻中穴与右肋。
宁中则眉毛一挑,对司徒玄问道:“玄儿,你如何看的?”
岳不群这时也不敢托大,右手长剑一封一挑,将李不负递到面前的长剑带开。
只见李不负长剑贴着岳不群的长剑向下削去,岳不群再次将其长剑震开,但李不负反身一剑直刺岳不群左眼,竟是利用了第三式‘惊蛰’中的‘春雷模糊初惊蛰’,这一剑固然没有破空声,没有剑鸣声,但统统见到这一剑的人们内心,却好似听到高山一声雷响,实在是因为这一剑太奇太快了。
如许古怪的呼吸法看的司徒玄心下起疑,蓄势阶段如此烦复繁复,哪另有实际战役代价。
宁中则斥道:“禁声,细心看着你师父和李师叔的剑法。”宁中则俏眉紧蹙,明显对岳不群非常担忧。其他华山弟子也一样看的如痴如醉,恨不得有这二人一半的武功,便能心对劲足了。
令狐冲咝的一声吸了口冷气,略微后退一步,仿佛将本身代入了岳不群的角色,只感觉这一剑‘有凤来仪’实在难以抵挡,不得不后退避其锋芒。司徒玄用眼角斜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小脸一红,又偷偷向前蹭了一步。
岳不群渊渟岳峙,长身傲立于场中,长剑肆意挥洒,只是戍守,很少反攻,却总能恰到好处的挡开李不负从各个角度刺来的长剑。他就仿佛是被滚滚江水几次打击的礁石普通,不管多大的浪涛,不管被拍打过多少次,也不管被淹没过多少次,最后总能傲立于水面。
宁清成结束了本日的易学课程,而后又问道:“老夫上个月将‘朝阳一气剑’的剑谱给你,你练到哪一招,哪一式了?”
‘有凤来仪’这招的短长之处在于他的后招,岳不群浸淫华山剑法二十余年,便是闭着眼睛也能使出这招。当下不慌不忙的倾斜身形,同时左手闪电般刺出,并指如剑点向李不负的手腕。
宁清成呵呵笑了两声,鄙夷之意尽在笑声中,拍了拍桌案上的一封信而后说道:“老夫有事安排给他们,天然要先考较一番技艺,你倒是能会心,敢承情。”司徒玄大窘,赶紧出去寻觅岳不群与李不负等人。
宁中则这时低声问道:“方才你们李师叔的剑招,你们两个可看清了?他先刺那里,后刺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