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倒也聪明,晓得那柳掌柜不过是仗势欺人,靠着身后那人的权势,他们虽说不知她的背景如何。只是他实在想不出,大梁朝高低,另有谁的权势要比裕王更大的――撤除太后的威仪。
这时候倒是乔意柔小声说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宜同他们正面对上。不若先去见那县令,我想,以他的身份,总能威慑住那县令的。”说着抬眼瞧了瞧裕王。他天然将她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出来了,也没有反对的意义,因为这本就是他所想。
“堂下何人!”一如话本中的包公断案,先是拍案恐吓,其次有公堂的衙内们高呼:“威武~”而后便有人回声跪下,瑟瑟颤栗着喊着:“大人!草民冤枉!”
四人均毫无反应,那县令只当他们惊骇了,便又接着说道:“这邵营镇的人倒是都晓得五金堆栈的端方的,你们虽说是外来者,但是那端方却也明显白白的立在无金堆栈外……”一通话下来,他仿佛有些累了,深吸一口气,又要再说下去。
面上更加暴露志对劲满的笑,她就晓得,在这邵营镇中,没有人能够同本身作对。
“几位请。”即使如此,李军头还是不敢怠慢了裕王他们,在不获咎任何一方的环境下,他只想保全本身。
如此一来,倒也有些体察民情的意味,只要裕王晓得,本身的私心安在。
但是这几人嘛……他只能判定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但是再贵……岂能贵得过丞相?
可惜,实在可惜,这毕竟不是话本,前半段许是一模一样的了,后半段呢?
从始至终,裕王面色一向稳定,他之以是顺服的前去县衙,一方面是为了少招惹些费事,另一方面……倒是为了探查大梁朝中官员的风格如何。
几人未曾踌躇半晌,径直跟着李军头去了,那柳掌柜却也跟了上来。她总要亲眼看着那县令如何讯断这几人,总之成果定然不会叫她绝望的吧……柳掌柜如是想着。
“是,是……是……”情不自禁的,县令却对堂下的阿谁男人产生了畏敬之心,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