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严守规定的人,但是我可包管不了国王会放过你,自作聪明的家伙,以你的罪,足以被处以十次极刑了。”
“看在甚么?”艾特用心做出了迷惑的神采,用纯真的眼神看着面前一脸窘相的男人。
艾特悄悄的闭上眼睛,享用灭亡所带给他如释重负的感受。再也不消躲躲藏藏的到处逃窜,再也不消担忧别人的存亡安危,再也不消保守深埋心中的……奥妙。
“想让我投降?那……我投降。”
行动已经有点痴钝的卡宁,略微踌躇了一下,毕竟下定了决计,冲到艾特的身边,一手一个,将伊曼和莫尔菲夹在腋下,俄然飞上了观众席,人群顿时动乱起来,惊叫声,怒骂声连成一片。
“你们几个拿这些草绳,就想捆住我们当年独挡一面的赤斑大人,未免太天真吧。”固然青斑这话,是对着面前的这群趋炎附势的兵士们说的,但是字里行间中却透着讽刺和挖苦。
“你……你是不是越来……发明虐待的快感了。”
“不过你说的饶我一死,要信守承诺啊。”虽说认输不是艾特的做事气势,但是此时舒畅的躺在红色的花丛中,看着天上亮晶晶的透明羽毛,也不失为一种完美的意境,再加上平视着天上气到顿脚的青斑,一种精力上的胜利在艾特心中满足的收缩着。
“你对我做了甚么?”
生命还真是个脆弱的东西……
仿佛遭到了伊曼近乎实在的决意,连视灭亡为艺术的麦瑟科,也揭示出对它的发自内心的惊骇。
几个兵士面面相觑,明显被面前的状况弄的不知所措,相互用眼神收罗着对方的定见。
“要不是我用埋没在戒指里的噬,庇护着我们俩,现在你早已经是一具尸身了。”
“不要总拿之前友情出来,鼓吹你的假仁假义!要树里威望的话,你这几年攥在手里的权力已经够你用的了,不消在我面前来这套。”艾特对青斑老是挂在嘴边的“当年如何如何样”感到腻烦不已,不包涵面的打断了他的话。
救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