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缓缓朝他凑了过来,淫声浪笑。
屋里实在太温馨了!
还是说老刑头见养鬼的事情败露,心虚之下,不敢露面了?
这不是没心没肺是啥?
就像火炕烧得过了头,烫焦了棉被一样。
女鬼见没法脱困,立马变了模样,再度化作美女,不幸巴巴的跪在炕上连轮作揖。
老刑头冰雕似的脸转向了他:“你是刘家的人?谁教唆你来的?是不是赢娇阿谁牲口?”<
老刑头竟然站在炕上,女鬼紧紧搂着他的腿,像个痴情的小恋人一样,面庞紧贴在他的腿上,一脸甜美的笑容。而老刑头则垂怜的抚摩着她的头发,面露宠溺之色。
更要命的是,那美女是腿在,前身子在后,双手向后撑在炕上。
他趴在门上往外看了一眼,没看着人影,但他还是立马抄起门后的一个凳子,倒转过来顶住了房门,随即钻进中间的小屋,从炕柜里摸出了得自古墓的那柄金刀。
不对,以老刑头那股阴沉劲儿,明知奥妙被看破,也毫不会装聋作哑,恼羞成怒之下只会狗急跳墙,就算干出杀人灭口的行动来也不新奇。
美女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眼泪汪汪的道:“人家空虚孤单,想找小我陪……”
杨树林固然早故意机筹办,可还是忍不住瞪圆了眼睛,脊梁骨嗖嗖的往外窜冷风。
但甭管她到底是啥,明显是个灵体,已被缚灵咒紧紧困住,威胁不到他了。
就他这么粗心粗心的主儿,实在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女鬼不日他日谁?
女鬼就像撞到一道无形的铁笼,身形猛的一震,竟平空收回当啷一声金铁之鸣,紧接着扑倒在炕头上,腮帮子上大片蛇鳞剥落,化作黑烟飘散。
他悚然大惊,回身冲进了大屋。
明知有鬼,还做好了捉鬼的筹办,事光临头竟特么睡着了!
如果只是个上了年龄腿脚不便的老头,杨树林当然不会在乎,可老刑头多数是个深藏不露,用心叵测的凶险家伙,如果被他闯进屋里,都不消他脱手杀人,只要把炕上的缚灵咒给破掉,已经靠近癫狂的女鬼立即就会把杨树林敲骨吸髓!
可杨树林却置之不睬,愣在当场,眼神就没打窗口收回来过。
如此一来,那巴掌大的粉红色肚兜,底子遮不住她那饱满圆润的胸脯、纤腰,胸脯好似要从肚兜下滚出来一样,颤巍巍的带个小豆尖,美腿、腰胯更是一览无余,缠在他腰间,感受又滑溜又温热,实足的媚态横生,妙处毕现。
但是,房门外一片沉寂,院子里被月光照得一片乌黑清冷,哪有甚么人影?
他腔调安静,没有一丝豪情的道:“你不是想找人陪吗?我陪你。”
杨树林愣了,忍不住看了看双手,他哪来的这么大力量?
到底那里出了题目?
女鬼绝望的嚎叫一声,冒死前扑,但每次都撞在缚灵咒的边沿,撞得黑烟蒸腾哀鸣不已。
方才还在哀嚎的女鬼,现在如何不吱声了?
他发酵了十八年的第一回,竟然给了一个女鬼!
这类安静实在太诡异了,他握着刀的手心都排泄了汗来。
他当然不会心软,就凭她刚才那凶戾暴虐的态度就不丢脸出,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跪在哪儿苦苦要求的女鬼,实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凶灵!
窗外的天光竟昏黑下来,黑得只能看到一双泛白的眼球、一双毒牙、一个模糊的人形!
屋顶的天棚上,鲜明翻开了一个方洞,明显房顶另有玄机。
女鬼奸笑:“阴阳先生?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嫩娃子,也敢在你姑奶奶面前耍横!”
杨树林回过神来,见她小巧的娇躯正萎坐在棉被上,胸脯处隐现烙铁似的红光,他忍不住笑了,看来这五雷咒没白筹办,不过他阳气陵夷,对于厉鬼,明显有些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