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的闭上了眼,喘气着。
“杨班的气力大师伙都有目共睹,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来来来,让我们鉴戒鉴戒嘛!”
说着,他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来,树林儿,让我看看你的画。”
杨树林有种掐死余大力的打动,他晓得余大力这是找机遇在捧他。
杨树林好说歹说,才把惊奇不定的余大力哄走了,可剩下他一小我躺在床上,看着倚在窗台上的画板,他却死活也放松不下来了。
说完这句话,杨树林再也撑不下去了,刚才紧绷着精力画谢盈,此时又被人逼着看画,他仿佛感觉浑身力量都被抽干了似的,软在椅子上微微喘气。
如果单就这幅画的程度而言,应当算是他超程度阐扬的成果,平时如果能画这么好,他做梦都会笑醒,可一想到这画是照着谢盈画出来的,他不但没有一丝镇静,反而恨得不可。
当他的画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四周刹时一片死寂,长年笑容稳定的吴波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谢盈更是惊呼是一声,双手捂住了嘴。
杨树林除了苦笑,还能说甚么?
在画室这类光芒暗淡的环境下,看到如许一幅画,感受可想而知,饶是世人平时都没少画骷髅头,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杨树林这幅画,还是让他们同时噤声。
要说之前是惊惧惊骇,那现在的他则是痛苦不堪。
殊不知,他今个这张画,惊世骇俗那是绝对没错,倒是千万见不得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