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弟!你在那里!”
程伯回想了半晌,才恍然大悟道:“竟是他,那道也还算不错,勉强能教我家二郎君。”
吃瓜是人的本性,范铭哲二人有这般反应实在普通。
“程伯,听就听呗,打断我师姐讲故事干甚么。”
程伯笑着搭腔:“是呀,刚才这曹小娘子但是筹办去茅坑里救二郎君你的。”
程伯随后又问:“那为何曹先生会来这清溪村呀,据我所知这清溪村村塾应当荒废了好几年了,并且这清溪村人丁也少,孩童数量就更不要说了,来这清溪村办学捞不到啥好处呀。”
还未饮用,一阵茶香便扑鼻而来,看这模样必定比范铭哲常日里随便冲泡的茶水好喝。
三人喝完茶后,无事就坐在原地聊起了天。
曹若烟现在看着程伯的眼神尽是崇拜,给范铭哲酸的呦:“切,不就是喝茶吗,整这么花里胡哨的,你二郎君我的点茶技艺但是被通判之子夸奖过的。”
半晌,范铭哲便能瞧见曹若烟身影,现在正坐在程老劈面,二人仿佛在聊着甚么,如何都瞧不出有半分不测呈现的能够。
“对呀,先生名叫曹柯,曹柯你晓得吧就是阿谁前龙图阁直学士,之前抵报有说过的。”
“师弟呀,我见你那么久没出来,不是怕你掉茅坑里去了嘛。”
“哈哈,下次下次。”
说到这曹若烟尽哽咽起来,再不往下说了。
程伯拍了下范铭哲的脑袋,随后朝曹若烟拱了拱手表示歉意。
曹若烟并不懂甚么品茶,只是常日里见曹柯喝茶都是渐渐悠悠的,以是此时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倒没啥怪味,茶味浓烈得很,还带有一丝甘冽,总结下来就是又香又好喝。
“那一年,叔父运气还算不错,终究考长进士,爹爹和叔母家自也是欣喜,忙催着二人结婚,叔父当时也顺着承诺下来,二人也就选上一个谷旦,筹办结婚。”
曹若烟瞪了范铭哲一眼:“听我爹爹说我叔父之前是有和一家女子订过亲的,不过当时我叔父忙于科考,也就一向托着,早些年叔父的考运并不是很好,一向就考不上举人。”
“害,多好的娘子的哦,可惜了。”
“二郎君,先前听你所说似是拜了先生了?”
“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