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铭哲二人回到村塾时天气已经暗了下来,曹柯并没有在村塾中,连油灯都没有点亮,看模样应当是出去了,不过幸亏范铭哲二人是吃了晚餐才返来的,以是曹柯没返来二人也不是很急。
“哼!”
“他叫小白,才不是甚么虫子。”
“先生,铭哲受教了,和先生一比我何德何能居姑苏第一纯爱之位,今就退位让贤给先生。”
范铭哲二人此时已经收声了,已经嘲笑了那么久了,再笑就不规矩了。
“切,就是虫子。”
曹柯看了下低着脑袋的二人,柔声问道:
随后又想到了甚么,笑眯眯看着曹柯问道:“对了先生,你本日穿戴这般富丽,莫不是替我寻师母去了,成果如何?”
曹柯倒没有理睬二人,不满的哼了一声,径直走回屋中,换了身朴实些洁净的长袍,这才从屋中搬了个凳子出来,做到了范铭哲那一桌。
那位在本身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一笔的女子,如果没出不测,二人的孩子想来应当也有范铭哲这大了吧,应当也能和他们一起玩追逐游戏吧,但何如人间从没有遗憾药,错过就是错过。
随后倒是将本日见王员外之事和两位弟子尽数说出,当然只是讲了个大抵。
“先生,您如果看这身衣裳不扎眼就和我说一声呀,我帮你当了唤钱也好呀,何必这么糟蹋它呀。”
说着又看了眼范铭哲,
“先生,提及找师母,我看您年纪也挺大的了,顿时又要做主户了,莫非就这般孤傲终老?”
半晌,村塾门口便传来动静,提起油灯一看鲜明就是身着华服的曹柯,就是现在那衣服上尽是泥渍,手上也尽是黄泥,想来应当是和地步来过一场“密切打仗”。
曹柯摸了摸范铭哲的头,接着道:“你倒有些新奇词汇,不过为师所说的仅代表为师小我之意,倒也论不上甚么良言,毕竟现在高官富商三妻四妾也是有的,不过为师想和你说的是,非论你将来如何,定不要有负于人,切莫和为师学。”
曹若烟适时插嘴:“切,你这般年纪,晓得甚齐人之福。”
听着曹柯的调侃,范铭哲翻了个白眼道:“我那叫自成一派,先生您不懂不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