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铭哲二人本日村塾一眼便瞧见,坐在院中发楞的曹若烟,范铭哲悄悄走到她的身后,看定时候,猛地拍了下她的肩膀。
“叫你恐吓我,打死你!”
曹柯将范铭哲从地上扶起,范铭哲此时两只眼睛各被揍了一拳,各呈现了一个黑眼圈,除此以外,脸上其他部位也都有着拳印,见曹柯到来,范铭哲竟直接哭了出来。
范铭哲随即哽咽着说道:“‘温良恭俭让’就是暖和、仁慈、恭敬、俭仆、谦善五种美德,我们对待别人都要往它们身上靠。”
范铭哲二人各自搬来一张凳子,坐着听曹柯将那些古之贤人的故事。
“不可,给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事理,吧必须拿着。”
“我们读书,就是为了学习此中圣贤的为人处世,你们两个固然还小,不过既然读书了,就要学乃至用。如果你二人都具有这些品格,那么就不会打斗了。”
未出处,尽数说给范铭哲听后,范铭哲当即拍着胸脯承诺了此事,叫他二人在院中等着,便进了曹柯房间。
曹柯接着问:“那此中的含义都晓得了吗?”
曹柯见地极广,辩才也不错,讲的故事倒也是风趣,归正曹若烟是听得极其当真,至于范铭哲固然肉身还坐在这里,但灵魂早就不知飘向了那边,无他,这些所谓贤人故事范铭哲宿世时就没少听,虽说曹柯讲得略微有些分歧,但也是大差不差。
听到范铭哲说这话,走在颜成荫身后的李可征脸都黑了,颜成荫也有些哑语,这小子都不藏着了,这算盘我在云林都听着了。
摇了摇脑袋,将碗中稀粥三下五除二喝完,便找了个小盒子将蚕宝宝放了出来,虽说范铭哲对这些玩意向来不喜,不过既然是师姐给的,那就养着呗。
曹柯问清楚了事情的颠末,便将两个门生提溜到书房,轻声问道:“《论语》都记下来了吗?”
“铭哲贤弟,我二人又来了,敢问曹先生安在?”
曹若烟认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