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宝如的面, 季明德总不好翻脸, 转而进了正房。
那胡安也是个呆的, 因为是知府的侄子,又是胡兰茵的堂哥, 胡兰茵才委以重担, 叫他绑人,他进了屋不干别的,先脱床上女人的裤子, 睡到一半才发明不是宝如。
宝如针不离手,绣一会儿感觉针发涩,伸到鬓间去蹭:“我不是欠你五百两么,等我绣补子攒够五百两,到时候还给你,你就放了我回家,拿那五百两银子另娶一房贤妻返来,好不好?”
季明德一口白牙,笑的阴气森森,忽而低头,叨上她往外冒血珠儿的耳朵,舌扫过,细细的咂着。
宝如回身一看,一个穿戴水红色缠丝纹绸袍子的男人,腰挂禁军令牌,足踏乌靴,两只松垮垮的鱼泡眼儿,可不是王朝宣。她赶紧叫道:“朝宣哥哥,怎的竟是你?”
她替本身委曲,偏他还在她身上不断的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