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的,那必定就是花莲干的,另有大山深处哪是咱去的?再说了,她尝到了一次长处,还不成劲盯着咱家啊,这事等老二他们返来再说。”沈婆子越想越活力,跑到院中间指着天骂,“生儿子没□□的,祖坟没冒好烟钻淌狗屎才出了你这么个顺手偷鸡的贼,也不怕手烂疮脚流脓的二流子,谨慎天开眼一道雷活劈了你!”
终究还是给春武多套了件棉袄,好话说遍了哄他喝了碗热水,这才去唤醒春文。
沈老头气也气过了,感喟道:“得了,也是咱粗心,我瞧了那处所,在山核心,说不定是可巧路过的人捡了去,改明儿咱往山深处去去。”
何氏瓮里瓮气的应了一声,想到嫁过来这么些年,除了逢年过节就没往娘家拎过东西,她内心是又酸楚又欢畅,想了想问道:“能卖出去最好,如果剩的多,给大嫂娘家也送两条去?”
何氏还没得空问明天上镇子的事,听女儿提及,惊呼:“卖这么些钱呢?”内心也跟着谩骂起来,要不是孩子们在跟前,她非骂出声不成。
“娘,有两条大的混子呢,我掂了会,估摸有四斤重,另有一条两斤摆布的鲤鱼,剩下都是鲫鱼,有九条!这鱼兜子太好使了!”何氏声音压的低低的,大院子都是敞开的,恐怕动静大了给邻居闻声,但仍能听出冲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