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头一拍大腿,烦恼道:“我咋就没想起来这茬呢,只顾着活力了!明儿我再去看一眼。”
何氏瓮里瓮气的应了一声,想到嫁过来这么些年,除了逢年过节就没往娘家拎过东西,她内心是又酸楚又欢畅,想了想问道:“能卖出去最好,如果剩的多,给大嫂娘家也送两条去?”
沈婆子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内心头也欢畅,卖出去可都是钱,卖不出去还能给孩子吃,如何的都不亏。她看着何氏说:“镇子上不好卖,明儿让你爹拖到县城去,你跟着去,也看看老二他们,如果鱼没卖掉,就送两条给亲家去。”
除了沈华,统统的孩子都围在厅堂,七嘴八舌的,春山有些懊丧:“这兔套子做起来轻易的很,又不费钱,迟早会被人学了去的。”
沈婆子怕又闹起来,拿了一块饼给春武:“大武啊,光吃菜多齁啊,吃点饼,夜里扛饿。”
家里除了大水缸就两口锅最大,水缸可不能养鱼,不然那鱼腥味几天都消不掉,大师伙还吃不用饭喝不喝水了。
一桌子人虽都没出声,但脸上嫌弃的神采当别人眼瞎似的,何氏脸上臊的慌,内心又脑自个儿子记吃不记打,凶了春武一眼,方坐下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