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冷了神采,沉声道:“我并非贵宗弟子,道君这番举止,还请给我一个说法。”
“按理说,应当会醒一次。但不知为何,一向在甜睡着。”此中一个女修答道。瞥见掌门沉着神采,这个女修又弥补了一句:“许是因为她嗜睡吧……”
明惠没想到敬卢会来,一时有些无措。敬卢看着她,恨铁不成钢般的说了一句:“明惠,你委实太不像话了。”
来者恰是敬卢。他几乎把明天的事给忘了,前几天瞥见玉丹灵泉,才想起来要来向秦悦道声谢。谁知仓促赶来后,竟然瞥见了这么个场面。
秦悦看人家来势汹汹,天然装傻:“甚么掠影琴?”
二人很快就见到了这个傻女人。闭着眼眸,呼吸浅浅,面庞上染着不天然的白净,把额间一朵九瓣莲花映照得更显绯艳。
本来她还觉得,明惠说要取她性命,不过是打单之语。但现在众目睽睽,她竟然也敢脱手……秦悦暗自运起灵力养伤,面色已然惨白。
明惠大声斥责她:“你又不是木摇宗的嫡派弟子,凭甚么保管守山大阵的钥匙?”说完有些不解恨,扬手把流云琴给砸了。
室内本来坐着两个筑基初期的女修,见他们来了,立马站了起来。周浩然问了一句:“现在如何了?”
秦悦见状,笑嘻嘻地一摊手,道:“让道君绝望了。”
秦悦扬着调子“哦”了一声,环顾一周,笑问道:“你们见我操琴了?”
就在这时,两把小剑俄然偏了一个方向,没有击中秦悦。明惠见状,又祭出一件道器,身后俄然传来一声大喝:“停止!”
“不敢。您是长辈,不管何时都要受我一拜。”周浩然恭谨道,“不知长老如何也来了?”
两天后,外出返来的周浩然才得知了这个动静。他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怅恨地一拍桌案:“说来还是因为我,才给她招来了这场祸事。不可,我得去看看她。”
“身边可有人顾问?”
祁玉丹有一味不成或缺的药引,恰是玉丹灵泉。因此现在敬卢能送来这个丹药,全赖秦悦曾经赠送了灵泉。这番因果也称得上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