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云宗的掌门净忧,曾经请她代为保管的那块玉佩,恰是侧峰上一道禁制的钥匙,想来便是陈家这两个兄弟此番索要之物。目标天然是援救他们的后辈,陈茵。秦悦心道:“这两人操心探查了九年,才查到我身上来,净忧掌门藏东西的本领还不错。”
说来也巧,秦悦这些年从稳定跑,来往之处只要执事殿和博览阁罢了。而柳知谦也鲜少往那两条路上走,唯独那一次,带着琴去给执事殿里的那位父老――怀宇道君品鉴,出来以后没有及时把琴收进乾坤袋,这才不幸被秦悦瞧见了。(未完待续。)
陈远看了一眼他的兄长,没有说话。这些年来,他和陈进之间的嫌隙越来越深,已经面合心分歧好久了。以是即便他附和陈进说的话,也不肯意说出口。
说来她只和柳知谦见过两面。第一面是陈茵正欲对她下杀手之时,她借柳知谦出险,厥后更是借他指证陈茵企图殛毙同门之事。第二面是几年前的一天,柳知谦带着一把琴走在路上,刚好被秦悦瞥见了。后者感觉琴的用料不错,一起追到了人家洞府,请“借来一观”。
秦悦微微一拜,回身就走。
陈远面露鄙薄之色:“想来大哥心中除却权势,已然空无一物了。”
她走远了以后,陈远才道:“她公然识相,竟主动提出今后见到茵儿就退避他路。”
可她的神采还是透暴露了数不尽的傲然,让陈远看着来气。幸而他矜持元婴期的修为,感觉亲身对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下杀手实在屈辱了身份,不然秦悦恐怕就要逃亡于此了。
“若不这么说,她明天如何脱身?”陈进模糊有些赞成,“既聪明又晓得进退,这在低阶修士身上可未几见。”
秦悦张了张口,本想辩驳他,但想了想本身的身份,再想了想本身的修为,还是抿了抿唇,甚么都没说。
“镜湖古怪,也许我再寻一些契机,便可分开这里回到师门了。”秦悦一边漫不经心肠走,一边暗自测度。
秦悦总算是明白了这两人叫她过来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