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有来由信赖,润手膏如许的东西利润绝对比绢花要高很多,好东西配上好的包装,代价绝对会上好几个台阶。
既然发明林玉岫手中有如许的好东西,作为一个贩子他的直觉奉告她这就是商机。
这段时候绢花买卖做的不错,赵元溪也算是赚了一点钱,可说到底,与他预期目标差的很远,他也在想要通过甚么体例让自家的买卖更上新台阶。
赵元溪也在纠结这件事,如果只是依托本技艺中母亲留下的几间铺子的话,绢花也就是在府城出售,不成能推行的更多。
“如果林女人对我们之前合作对劲的话,是不是能够考虑加大合作范围?”赵元溪也不藏着掖着的,而是直接开口说出目标。
赵元溪想过很多能够,却独一没有想过这东西会是面前的小女人本身制作出来的。
但是问完了这个话,他随即又想起来,既然是祖辈传下来的方剂,如何会给别人看?到底是本身莽撞了。
“是我莽撞了,不过是随口一说,女人别放在心上。”
“女人手中也是有模样?”既然两小我之前就是合作干系,现在赵元溪问起这个话的时候,根基上就没有甚么压力了。
“实在,不但是绢花能够赢利,林公子莫非没有想过,格式新奇的衣裳和式样新奇的金饰都能赢利吗?”林玉岫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话题带偏,就连赵元溪都没发明他竟然是跟着林玉岫的思惟走了。
但是如果要依托赵家的力量去做这件事的话,赵元溪实在不肯意,以是,就算内心已经有了主张,赵元溪还是拖着,他感觉本身总能找到一条前程。
“能够给我看看你的方剂吗?”赵元溪有些不信赖,开口道。
赵元溪固然断了要看看方剂的动机,但是并不代表他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
不过,就算是已经了然,林玉岫还是笑着说道:“不知赵公子这话是甚么意义?莫非是筹算加大绢花的采办量?”
“女人说的话是不错,可要做特别式新奇的衣裳收金饰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毕竟,我手中的人有限,能想到新格式的人更是没有。”当年母亲活着的时候,传闻这几家铺子的买卖都不错,但是母亲分开这些年,就算是留下的人也都散的差未几了,他固然收拢返来一些,可到底都不是顶尖的人。
“女人说的是,我母亲留下的铺子里有银楼和绣房,可到底是少了新奇的款式,买卖也不过如此,如果女人能有新奇的模样,想来银楼和绣房的生长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