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画莞汀讽刺地笑,干瘪的手悄悄探入袖口,“那又如何!这大巍皇后老是先有我画莞汀再又你画梦萱,就如当年画府的嫡女先有我再有你普通。你始终是捡了我剩下不要的!哈哈……”
这句话胜利激愤了画梦萱,似被戳中了心尖最介怀之处,她尖叫:“贱人!”一巴掌甩在画莞汀脸上。
“入夜了。”沙哑的嗓子,仿佛是从炼狱中爬起的恶鬼,画莞汀缓缓从床上坐起,枯木干瘪的手抚了抚头。
只是还在抽泣,脸上带着两行清泪,眼圈发红,浑身高低可谓是体无完肤,遍处是伤。
画莞汀心疼地瞧了小书一眼,一两岁的孩童,眼里内心都是清澈,原觉得本身的母亲、父亲能很好地庇护他,许他一片斑斓未央的出息。
怪?
枉她费经心血,为他夺得天下,不吝与天下为敌,将这人间统统的肮脏事都做了个遍!许是她的报应来了,要报就报,她画莞汀毫无牢骚,但是为何要报在她的儿子身上?
四周的宫婢仿佛对这类声音见怪不怪,却还是清楚地能够看到几个年幼的宫女在瑟瑟颤栗。
声音淡淡,盘桓在冷宫上方,更是衬着了殿外的雨色。
画莞汀自嘲一笑,她该死!
仿佛是母女之间本性的拘束,男童只是在画莞汀怀中挣扎了半晌就温馨下来,突如其来的安然感,令二人都心安。
齐王!
“你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