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管家站在门口禀告,“殿下,赵蜜斯来给您送书了。”
福管家急跑两步,想起报堂厅内还坐着赵清溪,赶紧又折返来,道,“赵蜜斯,您先坐,老奴先失陪一下。”
赵清溪笑着点头。
花颜点头,“从北城门。”
那人喘着粗气说,“不是在城门口,是在……在我们府门口……来了两个女子,单身前来,此中一人说她是临安花颜……”
福管家闻言大惊,紧接着又大喜,赶紧急走到门口,对来人问,“太子妃进城了吗?车夫在城门口接到人了?”
赵清溪摸索地问,“现在京中安平,四海安稳,殿下朝务还是非常之多吗?”
福管家来到报堂厅,笑呵呵地给赵清溪见礼,道,“太子殿下正在批阅奏折,叮咛老奴将书收了就好,实在您不必亲身来一趟,派个下人将书送来就是了。”
第六日,快晌中午,门口有人禀告,“大管家,赵蜜斯来给太子送书了。”
福管家连连点头。
花颜一笑,“本来是东宫的福大管家,有劳你前来接我。”话落,她悄悄一跳,下了墙头,站在了来福面前。笑着对他说,“我走累了,门口没有凳子,便在墙头上歇歇脚。”
守门人对福管家拱手,然后转向墙头上,恭敬又汗颜地说,“太子妃在墙头上。”
福管家叹了口气,“皇上每年都要大病一场,本年特别病得久了些,已经几个月了,殿下措置朝务,迩来都累瘦了。”
花颜一笑,“听闻京北三十里有一处半壁山净水寺,寺中抽姻缘签非常灵验,我便折道去尝尝。”话落,她从袖中拿出一支签,递给来福,“我的姻缘也事关太子,你拿给他看看吧。这大凶之签,仿佛不是个好兆头,趁着我还没入东宫,你问问他,要不要换小我做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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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福管家得了云迟对于花颜命人送来一株杏花枝的寄意解惑后,便命人赶着东宫的马车去南城门口守着,叮咛一旦见着太子妃进京,立马将她接来东宫。
来福赶紧说,“殿下说您这几日就会到,老奴每日都派马车去城门口接,竟没接到您,车夫办事倒霉,转头老奴定然秉了殿下重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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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溪又摸索着问,“这么说来,本年父亲寿宴,殿下应当得空去府中坐坐了?”
福管家觉得是花颜来了,一阵绝望,传闻是赵清溪,不敢怠慢,赶紧说,“快请赵蜜斯去报堂厅坐,本日殿下正闲赋在府中,我去秉殿下。”话落,又叮咛摆布,“快去报堂厅服侍茶水,要沏上好的曲尘香茶。”
车夫连续守了五日,也没接到人。
福管家陪着赵清溪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门口有人前来禀报,来人跑得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大管家,太……太子妃来了……”
福管家接过书,笑着说,“您那里是无事儿?老奴听闻您迩来帮着夫人在筹办宰铺寿宴之事。现在宰铺寿诞快邻近了,夫人日日繁忙,您那里能安逸?”
福管家一怔,抬头一看,公然见墙头上坐着一个女子,此时阳光恰好,暖风温暖,墙上的女子身穿一件翠青色长裙,肩披一件碧色烟罗华纱,一头青丝,松松地用一根碧玉簪子挽着,没有簪花,亦没插步摇,连耳环都没戴,除了腕上佩带一枚玉镯,周身再无其他金饰,身姿窈窕纤细,懒洋洋地翘着腿随便地坐在墙头上,未施脂粉,却姿容天成,琼姿花貌,丽色无双。
福管家应是,见云迟没有见人的筹算,当即去了。
赵清溪笑着将书递给他,温婉隧道,“这书是孤本,派下人送来我不放心,怕给弄丢了或者弄破了,摆布我闲来无事,走一趟也累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