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姨娘应“是”。
两人这回不消再躲躲闪闪，径直走进前面的庙堂。
“我晓得，不过分歧适你。”顾姨娘还想说几句，男人打断她，“我来是奉告你，后儿是皇贵妃生辰，她宣你进宫相见，你筹办一下。”
屋里脚步声一阵混乱，“臣妾迎候王爷。”顾姨娘的声音已大不如前，畴前妖声莺莺，入耳傲骨，现在声音透着沧桑无法。
“瞧她那样！”锦儿见到畴昔的恶煞星，心头火起。叶清潭握住她的手，“先看看再说。”
叶清潭止住锦儿，站在那边看沈云溪。沈云溪当然看不见她们，款款走到门口张望。
顾姨娘顿了一下，谎说内里风大，吹迷了眼睛。
男人皱了皱眉头，退后一步，“这西域梵香膏分歧适你。”
可也难怪，现在的鲛鲤王府是如何来的，除了老爷反戈投降建功，让方安旭娶星轩公主，还不就是女儿方安雅入宫的功绩。
两盏油灯散出昏黄的光，笼在地上极新的蒲团上，显得温馨平和。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锦儿拍着胸口，朝叶清潭笑。明显也想起她们用的是术法，想起刚才在顾姨娘窗下谨慎地模样，忍不住狂笑。
顾姨娘怔了一下，“这是皇贵妃赏赐给臣妾的。”
顾姨娘暴露欣喜，“能够见到安雅了？”
佛堂里没有人。叶清潭朝锦儿表示正要出去，忽听到身后一阵衣袂声，仓猝转头，只见沈云溪从菩萨像旁的暗门里出来。
男人被撩拔得热血沸腾，俯身噙住两片柔嫩花唇，收回“嗯哼”声。
“人家也等急了呢！”沈云溪喃喃嘤声，双手吊在男人脖子上娇笑。
男人冷哼一声，“风大就不要到内里乱走，公主在府中，受不得滋扰，让你的侍女都离星轩殿远点，免得让人瞥见心烦。”
佛堂上的两盏油灯许是油尽，这时候识相地灭了，叶清潭看不清黑影的模样，却听出男人的声音。
叶清潭惊出一身盗汗，复又豁然。想起她的仙法不过是境由心生的幻像，她能瞥见别人，别人却看不见她。
一股袭人香气飘出窗外，叶清潭强忍着没有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