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花样年华2 > 第四章 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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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他再次笑,他皮肤偏黑,眼睛敞亮有神,鼻子挺得不像是亚洲的男人,牙齿整齐而洁白,我非常讨厌的口腔里带着烟酒味道的男人,但是他却例外,他身上的统统味道,包含潮湿的汗味,都让我感觉莫名心安。

我去推他,他却将我的两只胳膊监禁在头顶,另一只手缓缓向下,他迷离的眼底尽是猩红。

他说着,眼神飘忽,仿佛又回想起了那一晚暴风暴雨中我们紧紧相拥的场景,唇角笑意很深,我也感觉脸颊有些发烫,胸口的炽热乎吸仿佛又喷来,我再次扯了扯被子,恨不得将本身的脑袋都蒙住。

他低下头,吻落在我肩上和胸口,我抖着,他一样在紧绷着身材,“别回绝,我已经很多年,不要女人了。”

窗外的月光温和得洒出去,透过乳红色的窗纱,和顺而洁白,一片一片的熔化在混乱的大床上,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上的痛让我一动不动,耳边是蒋华东非常粗重的喘气。

我将散落在胸口的头发都朝后掳去,湿漉漉的黏在皮肤上,仿佛还能感遭到他的气味。

他动体味缆子,将被子从他身下抽出来,盖在我身上,我们几近同时看到了那一抹潋滟的落红,他一怔,我亦是无言。

我是一个风尘女人,但我并不随便,我很不肯和一个我不爱乃至并不熟谙的男人产生干系,这让我感觉本身统统的对峙都是无病呻/吟,底子没成心义。

我不晓得本身如何被他抱进房间的,只是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死死压在床上,他喘气着,看我的目光炽热而透着猖獗,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被他俯身堵住,唇舌精密的交缠在一起,含混的声音迸溅,我的身子垂垂变成一汪瘫软的水。

我咬着嘴唇,死力去笑,“哭如许的事,我本身都不晓得,蒋先生本身猜的吗?”

“那一晚你打在我背上的拳头真狠,喊着,‘陈硕!你如果爱她就娶她,不要再和我胶葛,我为你流了两个孩子,两个!’我就感觉,你不是个温婉的女人,你应当都不是北方女子,但你聪明,让我惊奇的聪明。”

他哈哈大笑,伸手揽过我的身子,将我抱在怀里,我微微蹙眉,挑选了摆脱,他一愣,并没有说甚么,仍旧含笑。

我仍旧死守着我最后的庄严,“我并不想哭,只是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进了眼里,成了眼泪,蒋先生雄霸一方,多少女人恨不得攀上你的床,你看上了我,这是我的幸运。”

但我不怪他,出乎料想的,我反而乐于接管,他很都雅,很男人,如果换做其别人,我或许不能如许安抚本身。

我扭头看他,他也恰都雅向我,我们四目相视,他的眼神很和顺,仿佛有一种任由我撒泼的宽大,我终是挑选了沉默。

他喘着粗气,我清楚感遭到他又炽热了起来,顶在我的小腹上,动了动,我气得抬手要去打他,被他握在掌心,放在唇边啄了啄,眼底似是有无数刺眼的星斗。

我低下头,两颊的长发垂下来,刚好粉饰住我的脸,他顿了顿,伸手过来,指尖托起我的脸,声音降落沙哑,“哭了?”

他昂首看了我一眼,饶有兴趣的摸了摸我的脸,“你说我强/暴了你,我也这么感觉,未经你答应就私行占有,的确有些混账,可我表示了你,你并没有回绝。至于隐私,你我之间现在,另有隐私可言吗。”

我抿了抿嘴唇,“猜的。”

“有很多女人?”

我蹲了一会儿,然后站起家洗了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寝室走去,蒋华东仍旧保持刚才躺着的姿式,只是烟已经吸完了,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他拿着我的一本放在床头抽屉里的日记看着,一页一页看得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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