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撤销了设法,淋浴头被我开到最大,用力的搓洗着身上那种属于他的气味。
然后他更将我的手绑在桌子腿上,直接跨过身来倒坐在我身上,皮带随即一下下落在我大腿和身上,疼痛撕心裂肺。
这个孩子不大,但眼里的神情却和春秋很不符。
竟一下下的喊着,“叫出来啊!臭女人!叫!快叫!”
我想让本身不那么狼狈,就狠命的咬着胳膊,忍着眼里的泪,可他仿佛越抽超出瘾,越来越镇静。
这就是赤手起家买卖做大的大老板和一夜暴富的土豪的不同,看着财大气粗,实则抠门寒酸。
他的东西就在我两肩膀之间,说着,他的手更是一边抓住我一边的,竟要挤住他的那。
他瞪我一眼,“老子有家不待,去个屁宾馆!敢情不是你费钱?”
紧接着他拿那挪动到了我的肚子上,他笑了,一口黄牙,流着口水,“嘿嘿,老子还没试过用这对东西夹住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