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曹家在洛阳城北替宓妃修建了一座神女祠,是座小有范围的城中城,现在由曹家的豺狼骑驻守。城墙用的满是绝灵石,又有曹竣经心布下的结界,现在大部分洛阳百姓都安排躲畴昔了,就算祸斗找到他们,短期以内怕也没法冲破出来。”提到这一点,段烟由衷地佩服曹竣的远见,据曹家的管事说,早在曹竣从洛山返来就做出了如此安排,“可惜曹竣已经不在了。”
“哦。”黄竹蓝坐应了一声,显得兴趣缺缺。
“关我甚么事!”穹川立即辩驳。
白拂尘没有看黄竹蓝,只是静说一句,“她骗走了我的妖元。”
金笔门虽大,兜兜转转,黄竹蓝却还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画妖楼下。昂首望去,白拂尘正悠然地坐在画妖楼顶,悄悄享用着云雾缭身,轻风拂面,此情此景,更衬得他有些谪仙风韵。
“你真的跟金笔门有关?”
刚说完‘没甚么进犯力’这几个字,穹川莫名感觉本身的脖子一紧,它的胡子颤了颤,冷静的砸了砸嘴,认怂地改口,“阿谁……当初须弥子把它留在画中,也算得上是金笔门的一等灵器了,只可惜,不管是金笔门掌门还是其他资质高的弟子竟然没有一人挑选它,也是,这类老道用的家伙事,又没有进犯……嗯,归正近千年也没再找到一个仆人。”
这个行动还真像是白玉轸会干得出来的事,黄竹蓝苦笑一声,随即接着问道,“你很强?”
提到金笔,黄竹蓝的心莫名揪痛了一下,固然他对金笔被毁一事只字不提,但毕竟那是和他存亡共战的火伴,现在就如许被毁,他并不觉肉痛,只是感觉心空了一块。但黄竹蓝还是很快将本身的情感埋没了,然后持续听着穹川说着旧事。而白拂尘仿佛也并不反对穹川的喋喋不休,稍稍放松了手,让穹川的脑袋露了出来。
按住了烦躁的穹川,白拂尘难很多话地看向黄竹蓝,“你不必测度我的身份,我虽身在金笔门,但不会脱手对于祸斗,他杀不了我,我也打不过它。”
黄竹蓝分开了,留下段烟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他分开的背影,她觉得他们两人的干系能够更近一步了,却没想到毕竟还是回到了原点。
见黄竹蓝仍旧没有反应,段烟的表情不由变得更加严峻了,她将在河边捡返来的青锋剑递给了黄竹蓝。
黄竹蓝再醒来时,麻痹地展开了眼睛,些目光板滞地盯着上空。
……
“那又如何会变成现在如许?”
见黄竹蓝来了,白拂尘没有任何动静,全然视而不见,这反让黄竹蓝感觉有一丝可贵的心安,因而纵身也跃上了楼顶,在白拂尘的身边的坐下了。
“当初须弥子未入金笔门之前,就是一个臭老道,他的灵器就是一柄拂尘,也就是这个家伙的真身,算起来它跟着须弥子的时候比金笔还要长,就是没甚么进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