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旭。”杨丽头发湿漉漉的,身裹浴巾,暴露乌黑的肩膀和胸口,敲了下我的房门。
我说:“这里又不是你家的,凭啥你能来我不能来?”
深夜,我趁绑匪不重视,尽力往开解绳索。还好绳索不是特别紧,我竟然把手给解开了。我脱下鞋,把脚腕顺出来,悄悄走到矮子睡觉的木板近前,从他兜里摸出那袋药粉,“唰”地在他脸上撒了一把。矮子哼了一声,不动了。我顺窗口探出头看了一眼,那瘦子在内里踱来踱去,四下张望。我仿照矮子的声音大喊了一声,杨丽被我从梦里吓醒过来。我嘘了一声,打手势让她别说话。瘦子闻声从内里飞奔返来,欲看究竟,我伺隙冲他脸部撒去一把白药粉,他摇摆了几下,“噗嗵”一声跌倒在地。
“小职员?那也不错了,我传闻红霞是海内最驰名誉的唱片公司之一,只要在那边面随便谋得一职就能光宗耀祖。”
杨丽回身说:“好啊,冲着你的大餐我必然极力而为。”
杨丽眨眼道:“东方旭,没看出来你挺会斗智斗勇的嘛!”
我右手叉腰,说:“我又不是你的仆从,凭甚么听你差遣?”
我笑嘻嘻地说:“二位兄弟,有话好好说嘛,干吗这么叫真儿?”
杨丽眸子一转,嗲声嗲气地说:“东方哥哥,求求你帮我解开好吗?”
“驴,你好好开车,不准说话。”
杨丽娇滴滴地说:“我惊骇。”
“二哥,我出去把那小子给捉返来。”矮子朝房外奔来。
矮子说:“让你们再多活一夜,明天老子打电话拿到钱就宰了你们。”
“来啦!”我拉开门,从上到下扫了杨丽一眼,猎奇地问:“有事吗?”
想起前次她给我唱歌,我不解地问:“你是甚么人,前次唱的非常专业,又仿佛对歌坛那些事烂熟于胸,不会出过单曲或者专辑吧?”
“你是哪个音乐学院毕业的,都参与过哪些赛事?”她有点像武林宗师问初入江湖的青年,貌似对歌坛的事甚是在行。
杨丽跳在床上,说:“小旭子,谨慎服侍,不然本宫把你凌迟正法。”
我馁然说:“我想进红霞唱片公司口试。”
杨丽站起走了几步,忸捏地说:“出过单曲,不过都没甚么名誉。”
我恐吓地问:“莫非你们不怕真差人赶来吗?”
“啊……”
我白了一眼,说:“您就别吹了,要不是本少爷累得跟驴似的背你上车,你现在还在那根柱子上绑着呢!”
我晓得事情不妙,刚筹办藏起来,不料阿谁瘦子喊道:“小子,你玩够了吧?”
我把她让进屋里,关上门,说:“但是咱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不好吧?”
我笑道:“呵呵,红霞那种至公司哪那么轻易进,我就是想做签约歌手。”
杨丽楚楚不幸地说:“东方旭,我要跟你一起睡。”
“哼,那是你多管闲事,我又没求你背我。”
“哼哼,我看你是有色心,没色胆。”
凌晨3点,我困的要死,转头一看,杨丽盖着被子呼呼大睡,我没有多想,躺在她身边,盖好被子睡去。
“切!”我调侃地说:“就算咋俩睡在一个被窝里,我也不会碰你的!”我又特别夸大:“更何况这是我的床。”
我被杨丽的叫声吵醒过来,睁眼一看,天气大亮,杨丽死死盯着我看,我不耐烦地问:“大朝晨的,你发甚么神经?”
“开.房?”我有点别扭:“上哪去开啊?”
杨丽惊奇地打量了我一眼:“你筹算进红霞求职?”
“哎,这就对了!”我畴昔解开杨丽,看她双腿麻的底子站不起来,我一把背起她,奔出废旧工厂,找到车,带她向城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