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成了亲后,却并没有像她的母亲一样过得舒坦。女儿叫庞淑云,庞氏倒也自负自爱,与丈夫也算敦睦,就是一点,与公婆处不来。
天子手指头在桌面上磕了磕,然后道:“前次在沧州,你记不记得吃过一道油滚鱼,还不错。”
方清雪不请自来,手里还捧着几本册子。进门就把它们往到赵素公案上:“花月会第一届擂台停止于二十一年前,我要说的这位,恰好就是那届的文魁。她叫孙秀兰,通州人,家里本地乡绅,耕读传家,家里人丁也旺。
“为甚么会给我们举荐士子?”
……
赵素恍然。“那姑父这是受皇上指派?”
“厥后就名动京畿,当然也很快就再次结婚了。结婚后生了两子一女。其他不必多说,她这个女儿,也是自幼受她种植教诲,长大后非常有主意。
惦记取方清雪昨日说的那事儿,她早早到了衙门。
赵素听完以后想了想,随即朝方清雪瞅去一眼:“我算是听明白了,方大人这是捡到了烫手山芋,正在顺手抛给我呢!”
不过天子仿佛看出来了,斜眼瞅她半刻,就道:“我这任你予取予求的,你也不想想如何回馈我?”
“她头胎生的是双生后代儿,公婆不待见,连满月礼都未曾有所表示,这庞氏便与公婆起争论,她怨公婆看不起女儿,公婆则怨她不孝,厥后辩论的时候庞氏竟然小产了,本来不觉中她已有了第二胎。
“我们理不睬,刚巧赵大人来了,便请拿个主张。”
不过按理说在光禄寺任职的孙廉应当跟身为武将的他们没有甚么公事上的交集才是。
赵隅一听追了上去:“给我留着!”
赵素在宫里混了晚餐才出来,饭不是她做的,但颠末改进的御膳也挺好吃,她吃了两碗饭。
“现现在公婆便又指责她没护好夫家的血脉,而庞氏的母亲孙秀兰,则以为女儿受了委曲,告到官府。
“官府断不清他们这家务事,何况小产这类事在衙门里来讲也不算大的伤害,以是未曾理睬。因而就递到了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