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夫人慌了:“这又要如何共同?”
罗夫人听得心潮彭湃:“是啊,如果不是女人没法自主,我如何需求在罗家谨慎翼翼做人?如果不是因为在夫家没职位,你娘舅又如何会光亮正大地吞了我的银子?而我还拿他无可何如!”
罗夫人也站了起来:“……他?是威远侯吗?”
“我晓得。那些我已不在乎。我只想做我该做的事。罗家欠他们霍家一条命。”
罗婷如的双手也放在了母亲和姐姐的手上。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嫣姐儿!”
“母亲!”
罗夫人怔忡地望着她们,好一会儿才垂下肩膀,说道:“千万没想到,本相竟是这个模样……我说如何俄然对峙要回京,本来除了为罗家前程着想,另有别的启事。
“以是当初授意我,说只要你们进了宫罗家才有但愿,我在罗家才气挺直腰杆,也都是成心图的。可爱我……我竟然信觉得真!现在想来,你们就算入了宫,阐扬的最高文用也不必然是扶助你们的哥哥,而是为了给罗家的罪过讨个保障!我真是胡涂,如何没有早发明?”
罗婷如走到罗嫣如身边,拉起她的手来:“眼下已成究竟,可知你即便做了这么多,到最后也不见得能与他在一起?”
罗嫣如走了两步,停在门下:“留给我们的时候也未几了,你们能够不去,而我必须去!是我的亲祖父杀了他的母亲,这笔债我不能替他讨,起码我该替他争夺一个公允!”
“母亲觉得皇上会拿不到证据吗?”罗嫣如惨笑,“皇上早就盯上祖父了,不然现在又怎会调派张尚书过来?祖父是毫不会主动认罪的,我们能够操纵上这个机会,主动揭露,多少是有个态度在。”
罗夫人直起腰:“但是老太爷毕竟是长辈,身为长辈去揭露他,你们也会落个不孝之名!背上了不孝之名,朝廷也不必然会容得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