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冰冷指尖传来的一丝温度,让秦孟新的心蓦地的揪动了起来。
秦孟新盯着镜子中尽是伤疤的男人,浑身高低血气翻滚,眼中的戾气让他堕入了回想……
他纤细的手指顺着红色的衬衫爬上纽扣的位置,缓缓的,那上身衬衫从他的躯体上褪去。或长或短,或浅或深,色彩已经是玄色的伤疤密密麻麻的充满着上身,那样的无穷无尽,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惊惧与有力之感。
他还不想死,他还不能死!
一开端,秦孟新只是觉得对方是要赎金。但是如何想到,他们上来倒是筹办直接想要他的命。
老二见大哥有些不高兴,闭上了嘴,不敢再骂。
而现在他发明,这内里的故事比他想的还要风趣。
秦孟新从回想中回过神来,眉上无尽的戾气令民气惊,嘴角像是扭曲了一样,变成一条乘机出洞的毒蛇。
本来,他之前在本地酒吧偶然获咎过的地头蛇,这个地头蛇费钱要买他的命。
大哥脸上收上了刚在内里面对小弟时候的严肃,一脸鄙陋的笑着:“小宝贝。好久没玩了。有没有想我阿。”
1年多前,秦孟新前去边疆谈一笔买卖。可如何想到,在坐私家飞机的时候被人绑架。
要不是,要不是……或许他早就命丧于此。秦孟新想着右手忍不住将有些疏松的暴露半个肩膀的上衣往上缩了缩。
秦孟新蹲下身子,卖力的擦拭着,俄然,一只大脚踩在了他的背后。
“小宝贝,你都别挣扎了。如果能放你,我们会不要钱么!只是你获咎的人我们惹不起,他说了要的是你的命,我们如何敢要钱然后把你放了呢。你要晓得我留下你的命已经是在救你了。”大哥坐到床边,手指在秦孟新的锁骨间游离。
随后大哥走到架子前,眼睛里冒着镇静的光芒:“小宝贝,你喜好哪个?要不要再尝尝我们之前玩过的?”
秦孟新咬紧嘴唇,想要抵挡,却因为一向吃不饱,浑身没有力量,过了半天赋从躺的变成跪坐的姿式。
说完,大哥也不等秦孟新说个不字,一把将他扛在肩头,大步往本身的房间走去。
他伸出狠恶颤抖的手,渐渐地将黑布掀掉,暴露那光亮的镜面。
在这个房间的中间,有一张大床空空荡荡的放在正中。床的边上不远处是一排柜子,柜子上放着鞭子等各种重口味的东西。
“老二,别忘了端方。不该问的不要多问。我们就在这等着好了。明天没动静,另有明天。”被叫老迈的男人扑灭一只烟,烟雾一缕缕从指尖翻滚飘然淡去。
……
大哥放动手中的牌,走到秦孟新的身边,蹲下来,大手卤莽地擒着他的下巴:“小家伙,明天神采还不错么。走,跟爷去歇息。”
过了半晌,他的眼睛才逐步从恍惚的状况变得清楚起来。
这些人,不是秦家的人。
秦家的人必然会来救他的,必然会!
围在桌边的老三和老四,和一开端拿着鞭子抽秦孟新的老五都抬高的声音偷笑了起来。
啤酒肚的老二见状,脸上微红,低头看在还被他踩在脚下的秦孟新,抬脚踹开面前的人:“妈的,还站在这里干甚么,都倒霉成如许了还不快滚。“
随后一行练习有素的男人冲进了房间,刹时将房间里那些男人都礼服在地。
他不要,不要再过那不堪的一幕。
那好久不见的阳光,让秦孟宇不由得伸手想去挡住。
“妈的,还敢装死,是不是还要我再抽一鞭?”一个粗糙的男生从他的头顶传来。
就如许,秦孟新被关在这个“监狱里“,那些人每隔几天都会来这接别国偷送来的“货色”。
秦孟新听着大哥□□的笑声,绝望的在床上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