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遵循她说的,我的确能够爬上去,但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受得了重量,如果我不爬上去......
“丫头啊,哥此次但是信了你的。”我内心嘀咕一句,将丫头那根的腕线拿出来,线里有一截硬邦邦的。
就在我踌躇的关头,四周又响起一阵木板撞击的声音。
“咚。”
四周接连传出几声落地的声音。我没敢昂首看,就看着空中上多出了几双包头穗。
一股子陈年尸臭味带着硬梆梆的老腊肉砸在我脑门上,撞得我直颤抖,眼角就透着一片褴褛花布瞥见它那又薄又长又尖跟小刀似的指甲朝着地板上一划拉。
是明早让丫头瞥见我被走尸叠了罗汉还是永久活在她内心?
最要命的是,就在我的正下方的木板上破了一个大洞,洞里伸出一只乌青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脚脖子,洞里到底有几只串子,谁都不晓得。
这里固然不是戈壁,但我估计了局也不远了。
“坏了。”我猜想是那真武大帝的泥像被那前面的走尸顶翻了,算算间隔,仿佛就是砸在我头顶上。
我赶紧将红线扯开,内里是一根银色的细针,针上好似有一个个小洼洞,又感受有迹可循。
压在我身上的包头穗猛地一用劲就要翻身起来。
完了,针头歪了。
“向我砸到!”我脑袋里绕了一圈,然后猛地大喊一声,那真武大帝的泥像回声朝着我头顶上砸来,沉重的力道顺着走尸的身材传到我身上,压得我一口老血闷到嘴里。
“丫头,你走吧,不要管我了。”说完我就撒了手,放手的时候手指在她手腕上一捏,将她手腕上的那根红线拽了下来。
我一咬牙,男人汉大丈夫,此次就赌一把。
“死串子。”想着上面指不定有十几二十几只串子,我又是一咬牙。
我从速拔出银针又朝着眉心扎上去,脑门上一疼,手一松,银针又掉了下来,拿眸子子一看。
是屈辱的卡死在地板上还是到上面去力战而亡?
“咚。”
神佑还是天谴?
上面的串子顿时就把我拽了下去。
卡着我半截身子的地板吃不住重量,洞穴又裂开了一圈,刚好让我掉了下去。
“杰哥,你沿着我的身子爬上去,不然我快撑不住了。”
丫头吃痛闷哼一声,但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朝四周看去,下边不知何时点起了两根香烛,香烛的中间是我之前拿起的那颗祭奠用的猪头,香烛的前面是一尊彩塑雕像,一手持剑一手捏决,高眉阔目,恰是真武大帝的泥像。只是真武大帝又称真武荡魔,但是在它泥像的四周摆放着七口棺材,此中一口棺材的棺材板已经不见了,其他六口棺材不断地颤抖,看模样那几个棺材板迟早也要飞出来。
就在我看着上面想着上面,猴急挠心的时候,那几双包头穗整整齐齐地朝前面蹦了一步,扬起的灰尘扑了我一脸,内里透着股腐臭的肉味。
“呲啦”一声,我倒吸了一口牙花,“这他奶奶的幸亏不是挠在我身上。”
那串子将我拉扯下来的时候恰好卡在了洞口,我的上半身还在上面,下半身已经到了洞里。之前看电影时见过戈壁里的一种科罚是把人的身子埋进沙子里去,只留出一颗脑袋在内里,到了早晨戈壁里的蝎子蚂蚁蛇都爬出来,就把那小我的脑袋吃得只剩下骨头,而他的身子在沙子内里会被吸干水分变成老腊肉。
但是这回可不是看望究竟的时候了。我拿着细针就要朝着眉心上扎,冷不丁这时候面前俄然呈现一张死鱼眼的脸,那脸上密密麻麻一个个小洞穴,内里的白肉翻着圈地往外冒,身上一股死鱼死虾的味道,差点让我一口吐出来。
他这么俄然一呈现,惊得我一下子扎歪了,差点扎到眼睛窝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