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有些发虚,嘴上却道:“领主大人,有甚么不当的处所么?”
这些天宁辰没有急着去找夏佑怡,一方面是让她放心规复身材,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减少戒心。
温馨的议事厅内,毕恭毕敬地站着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现在他正半弯着腰,两眼发直地瞪着空中。
提起那套衣服,侍女脸一红,“没有,不过她收了起来。”
“不当?”宁辰嘲笑一声,随便翻开一页,“六月,军队支出五十金币,城墙修补八十金币,采办器具十二金币……”
宁辰神采窜改,仿佛作了甚么决定,“要不还是把你杀了吧!”
“嗯,晓得了,有甚么事再向我禀报。”
此时,议事厅的主位上,宁辰正一本接一本地检察着账册。
话音刚落,谭笑顿时叩首如捣蒜,“领主大人,我知错了,我必然把详细每一项都记录清楚,放过我此次。”
“很安稳?这么说来的话,我就更不需求你了。”宁辰点点头,“不过,把你赶走的话,仿佛也不太安妥,毕竟你对燕州的财帛状况太体味,如果出去胡说的话……”
现在宁辰晓得为甚么这片领地一向是有为而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