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香撅起嘴,冷哼一声:“今后你再说这类话,我就要活力了。”
楚天阔看她晒得满脸通红,心疼地说:“烟香。这里离清流山有千里之遥。我现在武功全失,不能发挥轻功,受了伤,又不能骑快马。让你跟着我,刻苦了。”
又来!
烟香闻言,眨了眨慧黠灵动的大眼睛,不平气地撇了撇嘴。她内心道:又说我是小孩。
烟香神采一沉,不悦地向大师兄走来,小嘴撅起,咬牙切齿道:“大师兄。你要再这么不识时务,再这么气我。看我不把你送回长风镖局。”
烟香不敢苟同,非常忧?地说:“这一起要达到清流山,要投宿住店,还要用饭,到时银票不敷,只能露宿荒郊田野了。”
大师兄坐在马背上,她当车夫牵着马,当得不亦乐乎。为甚么大师兄不骑马了呢?
烟香促狭一笑:“这招好使着呢。”
人生真是充满戏剧性。就在早上,林小曼还眉开眼笑,欢欢乐喜筹办当新娘子。现在倒是以泪洗面,悲悲切切沦为了弃妇。
说话松散,无懈可击。
林小曼用阴霾的眼神,痛恨地瞪了他一眼。就是当初他给的那瓶‘承欢散’,害得她如此了局。被世人鄙弃,被东方红瞧不起。
楚天阔笑了。
烟香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大师兄。我不怕路远,也不怕刻苦。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下天国我也甘心。”
她感觉统统人都不睬她了,悲伤地哭着,从长风镖局跑了出去。
刘下竟然一起尾跟着她。只是,一起上,林小曼都没拿正眼瞧他。
烟香无可回嘴,不满地嘟嚷了一句:“但是,大师兄,我们手头的银票未几了。”
这还差未几。
楚天阔嘴角抽了抽,眉宇间轻挑起难堪的神采:“除了这个,你还能再想点别的招嘛?”
为甚么?该如何跟她说呢?楚天阔有点犯难了。
何止是惹人谛视!最首要的是,他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坐在顿时,让一个小女子牵着马。更受不了路人的非常眼神与指指导点。
隔了半响,烟香俄然说:“大师兄。方才花了几百两银票买的马,你转手就丢了,太华侈了!我本想把它牵到集市上去卖呢。”她语气一转,笑着问:“你到底为甚么要把马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