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烟香,你叫甚么名字啊?为甚么你一个荏弱女子,流落在外呢?”烟香友爱一笑。
“羞不羞!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楚天阔实在心疼她,嘴里却打趣道。
烟香怔了怔:“有人喊拯救吗?我如何没听到?”想了想又说:“你现在伤口裂开了,你还是呆着吧。我去看看!”
烟香转移话题道:“大师兄,有件事情一向想问你的,你那天出去到底碰到甚么事了?”
“大师兄你干甚么去?”烟香拉住他的手,一脸猜疑的盯着他。
顾大夫并没有因为相爷的凶恶残暴而表示出惊骇惊骇,他视死如归道:“我身为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楚天阔是个侠义之士,我如何会侵犯于他。”
“大师兄,都怪我不好好练功,不能帮你不说,还老是拖累你。”烟香抽了抽鼻子,眼看几近要哭出来了。
楚天阔吃力的撑起家子,调侃道:“我又不是快死了。有甚么好难过的。”
这时,烟香才重视到面前这个女子,秀美中透着一股豪气,腰若细柳,面如满月,神如秋蕙披霜,一双眼睛晶莹剔透,长发垂落胸前,一袭淡蓝色长裙,仿佛天仙下凡。只是看起来弱不由风。她捂着胸口,咳个不断,好似病的不轻。
夏豪摆脱地分开相爷书房,心不足悸,他到了内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女人,多谢你拯救之恩。方才若不是女人脱手互助,倘若被玷辱了明净,我倒不如死了算了。”那女子心不足悸,千恩万谢给烟香施礼。
“你叫夏荷?”烟香惊奇得张大了嘴巴,转念一想,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她接着善心大发道:“既然你无亲无端,无依无靠,救人救到底,你跟着我们吧。刚好我们也要去荷花岛找兰神医。”
楚天阔挑眉看了她一眼:“你行吗?”
相爷寒光砭骨扫了夏豪一眼:“他在相府自残,大师亲眼所见,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如何作假?才几天时候就养好了伤,今后想要杀他就更难了。”
烟香别过脸去,憋了好久,终究把眼泪憋了归去。
夏豪得令拖着顾大夫出去。跟着一声惨叫,相爷手里又多了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