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夏荷?”烟香惊奇得张大了嘴巴,转念一想,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她接着善心大发道:“既然你无亲无端,无依无靠,救人救到底,你跟着我们吧。刚好我们也要去荷花岛找兰神医。”
楚天阔挑眉看了她一眼:“你行吗?”
“大师兄,你伤口流血了!”烟香看着楚天阔左边衣服血迹斑斑尖叫着,怛然失容。
夏豪带着一帮人分开了。
相爷寒光砭骨扫了夏豪一眼:“他在相府自残,大师亲眼所见,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如何作假?才几天时候就养好了伤,今后想要杀他就更难了。”
“大师兄,都怪我不好好练功,不能帮你不说,还老是拖累你。”烟香抽了抽鼻子,眼看几近要哭出来了。
相爷沉默了好久。夏豪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书房里针落有声。
“举手之劳,不消客气。”烟香赶快扶起她。
夏荷戴德戴德,跟从烟香走近马车。楚天阔翻开轿帘,瞥见夏荷走路的法度,眉头皱了一下。
“女人,多谢你拯救之恩。方才若不是女人脱手互助,倘若被玷辱了明净,我倒不如死了算了。”那女子心不足悸,千恩万谢给烟香施礼。
马车里,楚天阔背靠在后座,脸上冒出了点点盗汗,神采有点丢脸。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真当他怀扇公子是软柿子,想如何捏就如何捏吗?
“大师兄你干甚么去?”烟香拉住他的手,一脸猜疑的盯着他。
马车行致一座山下,忽听有人喊叫拯救。楚天阔叫停马车,起家欲下车去看。
见楚天阔沉默不语,她嘴巴贱贱地说道:“该不会是夏荷逼婚,你一怒之下把她杀了吧!”
夏豪得令拖着顾大夫出去。跟着一声惨叫,相爷手里又多了一条性命。
楚天阔伤口俄然疼痛起来。他用扇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展开扇子,做出天热扇风状。实在是为了挡住胸前涌出来的血迹。就在刚才打斗中,伤口裂开了。
烟香怔了怔:“有人喊拯救吗?我如何没听到?”想了想又说:“你现在伤口裂开了,你还是呆着吧。我去看看!”
“我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相爷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掉普通。”楚天阔百思莫解。
夏豪摆脱地分开相爷书房,心不足悸,他到了内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