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停下来,他把自行车戳到路边,站在巷子口看向黑洞洞的巷子,不一会,巷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谩骂声。
“那李春娇呢?”他又问,老爷子摇着头说也没了。
他说我找我姐回家用饭。
徐寅接过钥匙,问他:“之前另有人来过么?”
屋子是东北老式三间房,摆布各一间,中间是厨房,饭桌摆在煤气罐中间。老李的房间在东向,门把手上落了一层灰,明显是好久没人碰过了,或许自从老李身后,李春娇也从未踏足过。
老爷子想了想说:“没有,没人来!哦对了,你是老李甚么人呀?”
徐寅用钥匙翻开李老三家的大门,推开门,不大的院子映入视线,院墙边上整齐地码着三个玻璃丝袋子,内里是踩扁的饮料瓶。靠着玻璃是带着用红砖垒了一小块围栏,内里是夏季用剩下的煤块。
俄然冒出的声音将徐寅从回想中拉返来,他猛地转头,身后是个推着自行车的老爷子。
他把自行车停在路边,伸手去拉门,却发明门被从内里锁上了。当时脑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超市里没人,但刚想走,就闻声内里传来一阵说话声,低降落沉听不逼真。他觉得是隋夜同窗,就绕过正门去后窗那扒着窗户往里看,黑压压的屋子里坐了七八个男女,都是平素里在柳树下打扑克下象棋的那几个,现在他们坐在马扎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劈面的彩色电视机。
他第一次见李春娇,是徐密斯让他去大史超市找隋夜回家用饭那天。朴重夏季,早晨七点多还亮着天,他骑着老隋的二八大杠从教职工家眷院出去。
徐寅问他有没有人来认尸,老爷子点头说没有,尸身在殡仪馆停了半个月,后出处警方出具证明,殡仪馆火化,骨灰就停在殡仪馆,但无人认领的环境下,最多只能存放三年。
他想起有一次偷听隋夜和史奇打电话,史奇说,傻子春娇是因高考得胜才疯的。
李春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