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淡淡的挥了挥手,让她快走。
文妈妈讶异:“奶奶是说老夫人她们?”
另有就是桥儿,真要让他写信回曲县?
上官氏哼笑了一下,手中佛珠转动:“我现在是住在佛堂了,你感觉我是能长住?”
“是。”
管事妈妈文妈妈走了过来,给她按着肩膀,轻叹一声:“奶奶这是为何事这般愁?”
待她正式落坐后,上官氏眼利了一下,说道:“现在恰是百花盛开之际,向来我们白府的东隅那池荷花跟杏雨阁中的杏花是远近闻名的,往年里也不乏京中名媛前来府中观花,现在如何到了你执掌内宅后,这都三月过半了,还未曾相邀京中名媛入府一观?”
被一向崇拜的人这般看着,倒底有了几分的不天然,随后干咳一声:“我只是怕我大姐在遭到甚么伤害,这些年来,光是那在乡间,受过的苦就已经很多了,我并不想,临了临了,这刚填完一坑又进一井的。”
说着,又哼了哼,笑道:“不过倒是别惹了她,现在我们可得好好待着人家才是。”
拍拍文妈妈的手道:“临时先不消按了。”
“奶奶,那小少爷如何办?”
“有劳。”小桥对着文氏倒是有礼得很。
“我知。”白子风点头。
“倒是无妨。”
“哎,公子放心便是,小的晓得该如何办事呢。”
倒底是文氏不想办这赏花宴的,这春花那里来得迟?早早的三月春花就已经接踵开放了,可她就是不想办。
小桥笑着应了,待送走了文氏,安婆子从速的叫她进到阁房憩息一下。
文妈妈福了福身子,回身出了阁房。
说着,满眼的刚毅:“白大哥该是晓得的,我这般勤奋读书,并不是为着所谓的繁华繁华,只是不想护我又辛苦为我的大姐,再刻苦罢了。”
说完,她又似想起甚么一样:“哦对了,另有撝儿的未婚老婆,到时也一并带在身边吧,如许一来倒是可让其开开眼界。”
自已住的杏雨阁,常常杏花开时,那一大院的花瓣纷飞,以下雨普通,本是一院美景,生生被每年前来观花的贵妇蜜斯们当作了踏春郊游,这对喜静的她来讲,非常不喜被人扰了平静。
之前怪自已无用,现在倒不介怀了,谁若再敢害她大姐,哪怕是拼着不当这官了,也要那人都雅。
在书房里,白子风还在理着账册,青山则是有些微的不满,白嫩的小脸上一双小剑眉竖着,双眼直直的看着他。
要晓得这现在小少爷放学休沐,可都是跟着白子风学那掌家经商之道的,如此一获咎,那小少爷还能有拿回家主的能够了么?
有些心烦的想着,为何就不能呆在了曲县?现在还分甚么内宅外宅,搞得想见一面都难上加难,想筹议问着些事都给阻断了来……
可年前那次用心的抱了析姐儿出奉迎白子风那一幕,让她感觉这媳妇内心怕是早有了些设法了。
“这大半天下来,不是这个那逛逛,就阿谁那聊聊的,女人怕早已累了吧,从速的歇歇为好。”
小桥点头说好,到了那阁房贵妃榻上,闭眼小睡起来。
小巧阁正院,传闻人已经住出来的上官思思冷哼一声:“倒是手脚快的,怕是没见过这般大的院子,眼都直了吧,可惜了……”
“媳妇不知。”
见文妈妈看来,笑着摇了点头:“倒真真是蠢的,都现在这地步儿了,还不知和缓,还在那拉着仇恨呢。”
“你且放心好了,我会着人看着的,不会让她受任何的伤害的,一样的,我也看不得她半点委曲。”
撇了撇嘴,眼睛直直的盯着文氏看去。
文氏惶恐,从速的起家,低头做唯唯诺诺状:“不知媳妇那里做错,还请婆母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