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嗯了一声,随后转了个弯笑道:“不说这事儿了,对了,你这县主府邸陛下倒是赐了出来了……”
当时一时气急未曾想明白的事,过后倒是想得清清楚楚,可伤民气的话语已经出口,她的冷硬和冷酷,让他撤退的再不敢开口告饶了……
“不会的,大姐不管如何,始终都是我的大姐!”
到了时候了,青山眼泪哗的流了下来,对着小桥重重的说了声:“大姐,你要保重!”
小桥笑了笑,心中却道:她如何舍得?必然会将事情办得圆妥的!
……
小桥端笑:“皇后娘娘日月齐辉,明诚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得亏了娘娘的照拂,这才有幸保命的。”
待车行到了宫门前,小桥着了安婆子拿出圣旨和自已的县主令牌,申明来意后,马车进到诚门里。
待来到凤鸣宫后,小桥跪在正殿当中给上首着明皇凤服的女人叩首施礼,她跪得非常端,皇后笑着抬手让她起家,并赐坐于她。
小桥心中急跳两下,却又听她似找人诉说心中苦闷普通,叹了口气:“这苏婕妤也不知是如何了,既是这般的不自爱,既与了那粗鄙的侍卫通了奸,且另有了两月的身孕,你说,这事儿,如何能成?”
皇后不动声色“哦”了一声:“你说的相报是何种报?”
他才十岁啊!
小桥掀了车帘,青山跑行几步,风吹动他青色的衣袍,那大大的袖子,被吹得鼓鼓,小桥见他似哭着,却固执的对她说着保重,绝口不再撒娇的求她留下。
十里亭的不远处,不知何时来了辆马车,混闹坐在车椽处看着那远去的马车,对着车里说了声:“公子,走了!”
“谢皇后娘娘!”
统统安排好后,待到蒲月初五端五一过,小桥便跟着上路,向着故乡曲县解缆了。
小桥在车中等着,待去报信的寺人返回之时,这才下了车。
小桥感激过后,请来了邹氏,让她教了一些大礼该是如何跪,如何行走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