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管老奴好说歹说.那些百姓就是不承情.依老奴看.等那些刁民再來.就让侍卫把他们一并抓了送去官府定罪.到时候我看谁还敢对我们瑞王府猖獗.”周管家心中愤恚的说道.
沐缡孀和凝萃主仆二人缓缓安步在曲廊回转当中.三步一亭.五步一景.到处精彩高雅.看惯了南燕一贯的豪华.倒觉北陵特有的朴素更加切近情意.
“还请南宫大人能将妾身的话转告皇上.若皇上至心疼爱殿下.就不要在殿下还沒有站稳脚根之前让殿下成为众矢之的.遭世人嫉恨.”沐缡孀说着.深深拜下.
南宫辅不料她会俄然如此.不由一震:“你这是做甚么.快起來.”
这时周管家从内里仓促走了进來:“南宫大人.娘娘.老奴探听到了.殿下被皇上留在了宫里.已经在宫中的别馆里歇下了.”
翌日.宫中封赏的圣旨传來.不但赐下瑞王府邸和千亩良田万令媛银.连沐缡孀也被封为三品诰命.固然只是浮名.但总归是有品有阶.在北陵皇族也有根可依了.
“娘娘.娘娘.……”周管家孔殷的声声响起.只见他从长廊绝顶处小跑二來.脸上尽是愁色:“娘娘.府门前……被那些百姓泼狗血了……”
在南燕之时.沐缡孀倒也听闻南燕先祖也有过一名天子曾颁下过罪己诏.但是北陵建国以來.还从未有哪个君王颁下过罪己诏.这拓跋真但是第一个.这罪己诏一下.一來.那些心中仍有贰言的大臣今后今后也不会再拿拓跋衍曾经的罪恶來挑事.二來.更能够替拓跋衍皋牢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