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爷眼中只要一个沐缡孀,其他女人底子进不了他的眼。现在她最大的停滞便是沐缡孀,她天然是容不得她。
拓跋衍这才侧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深眸中的寒意却更加深浓:“指手画脚是么?”话音刚落,他的指尖猛地探出一滴近似水的东西,拓跋器只觉右眼刹时灼痛难挡,不由抬手捂住眼睛,耳边却传來拓跋衍冰冷的声音:“这才是指手画脚。”
王妙嫣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神采固然有些泛红,可方才还略显迷离的美眸里倒是一片腐败。她冷冷扫了王麼麼一眼,红唇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美酒虽烈,但还醉不了我。”
“有甚么说不得?!不管是南燕还是北陵,殿下的策画无人能比,就凭阿谁色胆包天的蠢才拓跋器也想跟殿下相争,的确就是自取其辱,自不量力!”王妙嫣眼中的桀骜那般较着,若说杨贵妃不屑,那她此时更胜万倍。
拓跋器较着一愣,不由转头看着他,却见他一口一口慢条斯理的喝着金盏中的美酒。如许寡欲清心,仿若就他短长的模样顿时令贰心头升起一股肝火,可碍着天子在场,他又不能发作,只能抬高声音怒然道:“拓跋衍你算个甚么东西?也敢对本王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