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沐缡孀醒來的时候,天已大亮,而身边倒是一片冰冷,琐细的朝阳透过精雕花窗射进來,打在洁白的玉砖上,折射出炫灿的光芒。殿中的统统都变得那般不实在,一如昨夜的缠绵似是一场梦。
数月的疏离折磨,她和他此时的靠近无疑是孔殷的。
气味绞缠,沐缡孀好久未曾被他碰过的身材变得分外敏感。许是觉出了她的紧绷,拓跋衍悄悄拔下她头上的金钗,如云如雾的墨发倾泻洒下,他扣住她的发,加深了这个热吻。
盈满颤巍的胸脯,凛冽似蝶翼的锁骨,不盈一握的柔嫩腰肢,另有那笔挺标致的白嫩细腿。她的美纵使看千万遍,他也感觉看不敷,那双明显清冷,却又令他魂牵梦萦的灵透美眸,老是令他爱恨不得。
两人的符合紧密的再无裂缝,仿若两人的灵魂现在也紧紧胶葛在了一起。她和他的符合从來都是如此,一如天生。
忘了吧,忘了萧凌绎,忘了阿谁曾是她发誓要尽忠的男人……
拓跋衍的吻无处不在,在她白嫩如玉的身躯上一寸寸细细吻过,柔滑的软玉红梅被他允吸更发红的诱人。酥麻袭遍满身,紧绷的身材现在变得柔嫩而敏感,使得沐缡孀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垂垂地,身材的不适越來越激烈,那种奇妙的感受指导着她想要获得更多。
……
拓跋衍重新将她拥入怀,低低道:“孀儿,你可知这些光阴以來,朕过的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