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不出病因?”凝萃用心冷了脸:“李太医应当晓得,娘娘令媛之躯,这探不出病因但是极刑!”
那太医也不敢忽视,行了礼便赶紧弓着身子半跪在凤榻前为她评脉,可探了半晌,他倒是老眉深深的紧皱起來。一旁的凝萃见他的神采就知,他探不出病因。
他伸手握了她非常冰冷的手,也不让跪了满殿的人起家,冷冷扫过一世人,问道:“皇后究竟所患何病?”
太医们围在一起考虑沐缡孀的病因,好久都沒有得出一个成果。
看着他们拜别,沐缡孀这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丝丝歉意:“宁婕妤方才怀了皇上的皇嗣,臣妾倒是病了,这一病,只怕也不能好好照顾她,臣妾心中真是有愧。”
拓跋衍冷冷扫过一众太医:“李太医,你身为太病院院首,也是宫中医术最高的,这一次不能提早发明皇后体内恶疾,朕本应狠狠治你的罪!但念着皇后为你们讨情,朕临时将你的罪记下,若再呈现任何差池,朕就摘了你的脑袋!下去吧!”
身后的两个宫女许是被沐缡孀的模样所惊,吓得愣在原地,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