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朕不会滥杀忠臣,但朕也悔恨不为朕所用的人才。你若不为朕所用,那朕只要杀了你!”话锋一转,拓跋衍的眼底掠过戾色,下一刻却又感喟一声:“想朕的母舅半生辛苦,若花甲之年还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又岂止是悲惨。沉痾缠身却连个侍馈送终的人都没有,想想……当真是叫人不忍呐。”
“平身吧表弟。”拓跋衍将那道圣旨推至御案前,又持续低头批阅奏章:“来,看看这道圣旨。”
“究竟是不是无中生有你内心清楚。”她幽幽地开口,脸上神采已安静的看不出任何情感:“另有,我误不曲解不打紧,打紧的是皇上会不会曲解。”
……
这话让南宫瑾心中一紧,他抬眼看向她,半晌才缓缓开口:“娘娘这话何意?”
福泉谨慎的昂首看了他一眼,又低头说道:“不过南宫瑾是皇亲,又与皇后娘娘有友情,皇上不得空,皇后娘娘体恤皇上,在御花圃中摆酒接待倒也平常。至于求见之事,想来也是皇后娘娘晓得皇上政务繁忙,不忍打搅。倒是主子多嘴,也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