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嘎上师对劲地点了点头,伸手示企图吉重新归座,呵呵笑着提示他道:“将军能有此心,大论和贫僧甚感欣喜。不过,贫僧还要提示将军一句,中土天子固然无能,可目下镇守汾宁之大将景云丛却非常了得,号称中土当世之军神,将军切不成轻敌才是。加上,此次名义上虽是五路进军,可据贫僧获得的最新动静,突厥一起兵马克日来遭到回鹘军队的猛攻,目睹自顾不暇,难以出兵助我,吐谷浑本就为我所灭,虽依令招募足了五万兵马助我出兵,也指靠不上他们能替我们卖力,而北面的大燕残部,南疆的南诏与西疆相隔甚远,与将军只能遥相照应,没法构成犄角之势,以是,将军这一起的胜负实刚关乎全局,将军不成失慎重对待啊。”
“好吧,你既然把步让这位所谓的西路军中第一妙手派来庇护贡嘎,说不得我只要先取了你的性命再说了。”来兴儿两眼紧盯着图吉,心中盘算了主张。(未完待续。)
贡嘎上师面露狰狞,嘿然笑道:“他这回后院起火,目睹得林邑洞蛮一部已没法为他麾下的天蝎军弥补充足兵源,前不久陇右监牧放的八千匹战马又被来兴儿那小子尽数赶到了北边回鹘境内,令别人、马两空,他纵使故意,只怕也难以担负重担哪。图吉将军,大论曾多次在贫僧面前夸奖将军智勇无双,实是我吐蕃当世的第一员虎将,多年以来,却被纳悉摩和贡布联手架空在外,得不到重用。此番大论着意与西邻之劲敌大食国罢兵修好,为的便是能将图吉将军所部调离西部边疆,使将军得以发挥抱负,取纳悉摩而代之。今晚贫僧已向纳悉摩交了底,目睹他虽心胸不满,但受困于部下残留之兵力不敷,也只得从命大论的安排,面前这一番多路进兵,成与不成,就全看将军你的了。”
房内,贡嘎上师和图吉并排隔案相坐,步让则侍立在了主将图吉的身后,就听图吉向贡嘎问道:“上师,依你之见,这纳悉摩会不会阳奉阴违,悲观对付,将此次进军的重担都压给我西路军一支兵马肩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