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兴儿一脸利诱,想问问太子口口声声说的他是谁,又知太子定不肯说。他跟着太子重回到后院那间值房,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想着苦衷。
“有,必然有你办的差事。别鸹噪,容本宫再想想。”太子仍沉浸在他的思虑当中。
“我不清楚。”太子不耐烦答复来兴儿的一再问话,反问来兴儿道,“我问你,你是如何进得这院中的,内里没有人扼守吗?”
“回爷的话,两年来小的与她再没见过一面。”来兴儿生恐他又提起当年本身充当清宁宫眼线之事,忙不迭地答道。
“这么说,他现在帮着本宫,也是在帮他本身喽。”太子并不睬会来兴儿的话,自言自语起来,“不晓得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帮本宫度过此厄?”
“你不来这儿找吃的,四周瞎逛找甚么呢?”伙房中,太子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啜着,见来兴儿出去,板着脸问道。
来兴儿被他问得心底一阵阵凉,含糊地答道:“能够是吧,小的做不来那暗中害人的活动。”
来兴儿不明白此时太子何故会重提旧事,嗫嚅着答道:“小的也说不好,只是感觉该当那么做,不然小的实难心安。”
来兴儿惊道:“爷您一向跟着小的?”
来兴儿顾虑着苏福忠和吴孝忠的存亡安危,一心想借端脱身在闲厩院中四周搜索一番,便顺着太子的话问道:“殿下有甚么需求小的去办的,叮咛便是。”
两小我就这么在房中呆了足有半个时候,太子俄然问来兴儿道:“本宫模糊记得你是在凝香轩婉容跟前当差,如何跑到了这里?”
来兴儿应了声是,出了值房,却并没有到离值房不远的伙房中找吃的,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的马厩跑去。但是,直到来兴儿把闲厩院中大大小小的马厩找了个遍,也没有现苏福忠和吴孝忠两人的踪迹。他只好无法地又返回后院,进了伙房。
“你是说曾庆则吗?”太子霍然转过身,双目闪着寒光问道,“他现在那边?你又是在哪儿碰到他的?”继而不待来兴儿回话,又兀自点头喃喃道,“不可,他已派不上用处了。”
“你不准走。”太子头也不回地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