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听纳玉说得有理,便不再说话,任由纳玉半架半扶着本身,行动盘跚地朝着山顶攀登而上。
但是,未等两人的表情完整放松下来,就听到从他们上山的方向接连传来几声人和野兽的惨叫声。两人忙循名誉去,只见黑漆漆的山道上一闪一闪地像是有人举着支火把在朝露台的方向走了过来。
即便累得气喘吁吁,当两人并肩立于露台上,被劈面刮来的夜风一吹,没有感到酷寒难耐,反倒俱感到心头有种死里逃生的畅快淋漓的轻松感。
这一发明令纳玉感到非常不测和镇静,她用两物强去着上半身,想在床上坐起家,试了两试,却因两臂酸痛有力,没有胜利。守在床边顾问她的女道童目睹她复苏了过来,雀跃着跑到房外把芙蓉唤了出去。
“殿下,你忘了是如何被官军捉到的了吗?此时我们倘若下山,一病一伤,走不出三五里路,便会重新落入官军手中。眼下只要找一条官军意想不到的路走,才气临时躲过他们的围捕。再者,我们先到山上避上一避,也可养养你的病,免得大病未愈,过于劳累,引致旧疾重发。”
纳玉既决定要走,天然要为两人路上的安危着想,并不急于带李舒分开,而是笑着对那中年羽士说道:“道长,病人身材衰弱,可否容他略歇会儿再走。烦道长们代我俩向静虚子道长和腾空道长,多谢他们收留、救治之恩,今后倘有机遇,我等必亲来观中劈面向他二位称谢。”
纳玉伤痛未止,被芙蓉一通语含玄机的话说得更加摸不着脑筋,但却俄然像是明白了一件事,半趴在床上,伸手指着面前的芙蓉,诧异地猜想道:“你,你们不会是镇静背工下的人吧?只要他们,才会一心想杀了李进忠,为镇静后报仇的。”
中年羽士心机也非常通透,明白这是纳玉不欲叫人看到两人挑选走哪条路分开,遂冲纳玉打个顿首,说道:“善哉、善哉。女人既肯带这位施主分开本观,对本观而言,便是立下了一份功德。贫道这就带人回观向主持陈述此事,但愿两位能够一起顺风,早日安然到达目标地。”说罢,回身号召火伴,十几名羽士跟从着他回灵都观去处静虚子交差去了。
纳玉哈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当作兵器,握在手中,蹑手蹑脚地想要靠近那块背后收回人声的大石,不料才走出几步,就被躲在大石后的芙蓉发觉到了。
“要想活命,就从速扶着他进洞去。贫道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