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马盘桓,堪堪战至了二十回合,景暄渐感体力不支,手中的长剑垂垂慢了下来。以一把长不过四五尺的剑来对战张谅手中的长柄陌刀,本就讨不到任何便宜,加上张谅不但论力量毫不在葛坦之下,并且若论刀法精美更远非葛坦能比,是以,二十回合一过,景暄面对着张谅一次比一次更加凶恶的打击,就只能使出闪辗腾挪的工致工夫,一味地躲闪遁藏,而绝少有反攻之力了。
景暄一记“嫦娥奔月”刺出,随即变刺为劈,手中的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劈向张谅的颈项,却不知因为甚么原因,长剑即将劈中张谅之时,就听到景暄收回一声惊叫,手中的长剑“当”地一声脱手掉落在了地上。
幸亏有景昭在前面吸引住了张谅的重视力,不然的话,来兴儿这刺还真未见得就这么等闲到手。
战况生长果不出景暄料想,目睹得张谅刀交左手,伸手欲把本身掼上马去,活捉了去,景暄心中暗喜。她身子虽紧贴在马背上,手中的长剑却缓慢地挽了个剑花,自下而上,直刺向张谅伸向本身的那只右手,而待张谅发觉被骗,仓猝罢手之际,她便可变刺为劈,像方才剑斩葛坦那样,一剑削下张谅的首级。
吐蕃军士目睹杀入长安的头一晚,本身军中的主将和前锋都命丧在了长安皇城的承天门外,纷繁举剑向前,意欲为张谅和葛坦报仇,劈面正赶上五百监门军,两边立时便混战在了一处。(未完待续。)
张谅马前的景昭眼睁睁地看着来兴儿自张谅身后腾空飞了过来,如同一支脱弦的利箭,死死地钉在了张谅身上,一剑将他刺上马来,心中犹不解恨,迈步上前,举起手中的长枪,对着倒在地上,正不断嗟叹着的张谅就是一通狠扎。
与此同时,恰逢阵前两匹战马一错身的工夫,张谅目睹景暄已有力与本身正面力拚,遂趁两马错身的空儿,先是使出一式横扫千军,挥刀拦腰冲着景暄猛扫了过来,继而趁景暄俯身紧贴于马背上避闪的无益机会,变实为虚,陡地刀交左手,伸右手欲把景暄生生从马背上给拉扯下来,活捉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