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端坐于步辇之上,听得这话,身不由已地前倾着身子,严峻地向尚敬问道:“没有问明白是何人拦路吗?不会是吐蕃人吧?”
经他这一说,婉容才恍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来,手指帐外,连声催促爱惜朝道:“既知如此,还不去找。找不到樱儿,叫独孤浑来向本宫回话。”(未完待续。)
天子命王保儿从车驾大将本身搀扶下来,换乘上了一匹马,已然是做好了见事不妙,即拔腿开溜的筹办,这才冲尚敬叮咛道:“速到前面探明详情,再来回朕。”
当标兵诚惶诚恐地二次将刺探到的关于天子已弃城东奔的动静返来向于承恩陈述后,于承恩嘴角禁不住挂上了一丝笑意,他灵敏地认识到,一个千载难逢的翻身良机正劈面向他款款走来。
于承恩一脸虔诚地自谦道:“老臣奉旨驻防之地,距此不远,那边另有五千神鹤精锐之士可供陛下差遣。老臣抖胆请陛下随咱家到陕州驻跸,徐图光复长安之大计。”
惊魂不决的天子此时看到于承恩,如同半年前腐败宫变那日躲在闲厩院中蓦地发明了来兴儿一样,双眼立马放出光来,在王保儿和尚敬两人的摆布搀扶下翻身从马背高低来,上前亲身拉起于承恩,冲动地说道:“前人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民气啊。想不到在朕车驾播迁途中,还是于卿你心系君上安危,率先前来迎驾啊。”
“尚敬不得无礼。”侍立在天子车驾旁的王保儿目睹寄父口不择言,不得不开口喝止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