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墨她们被我支出去了,我有事要找你。”花唯从书籍里抬起眼,暴露一个有些慵懒的笑容,“几天不见,可有想我?”
“花公公如何有空过来?”姬莲固然在一开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在一边的坐位上坐下,看着反客为主的男人,“花公公还真是经不住念,刚才婕妤娘娘才说比来御前服侍的都是金公公,好久不见花公公了呢……提及来,书墨她们呢?”
姬莲转眼看向李玉儿,抬高了声音凑到她的耳边:“我感觉这事不对劲。”
“唔?”姬莲愣了一下,想了想才点头道,“……玉儿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说着她给本身剥了一个橘子,分了一半给李玉儿,然后持续说道,“难怪我总感觉仿佛好久没有见到花公公了,还真是有点孤单呢。”
固然感觉李玉儿这话说的已有所指,但是姬莲却仍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若单说长相,我还真是更偏疼花公公一些……”李玉儿一听就点头想要说甚么,姬莲却抢在她的前头调转了话头,“更何况,我可不感觉我得宠。”
“我说我御前伴驾这事儿不对劲。”姬莲坐直了身子,也当真道,“实在这事儿我考虑了好久了,也不晓得该不该与你说,毕竟你现在双身子不好思虑过量。”
李玉儿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太好听了,不过姬莲也不活力,只是人向身后的软垫靠了靠,才慢悠悠地说道:“玉儿你这但是重色轻友了啊,若不是担忧你有事儿我才不与你说这么多,毕竟宫里都晓得我和你干系好,又住一块儿。现在不管陛下是成心还是偶然,当着我的面数落王大人,这不就跟在你面前扇淑妃一耳刮子似的。就算我未几想,谁晓得淑妃会不会多想……我还是那句话,有备无患。”说道这儿,姬莲的眼神在李玉儿的肚子上转了一圈,持续道,“固然入宫承了宠,我俩的心机都不比在储秀宫时候了,可我也是至心实意但愿你能把这孩子给生下来的,如果感觉我说话不入耳呢,就当是耳旁风吧,千万别和我计算最后反而伤了本身身子。”
“想甚么那么入迷呢。”见姬莲一脸深沉一向不接话,李玉儿不由伸手摇了摇身边的姬莲。
“哎,你凑这么近做甚么。”李玉儿听了姬莲没头没脑地一句话,将她向本身反方向推了推,让姬莲别靠本身太近,然后挥手让殿内服侍的宫人们退下,因而一下子殿内只剩下姬莲与李玉儿两人,这时候李玉儿才暴露了些许当真的神采,“阿莲你说甚么不对劲?”
李玉儿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回道:“怕是从发明有身到现在这段时候里,淑妃做了些甚么事让陛下不喜了吧?还是阿莲你想多了……?如果真是前朝的事儿……”
“玉儿你瞧,陛下对我的态度倒是不咸不淡的是吧,每次陛下都是先来看你,然后顺带着见我一见,”姬莲往本身嘴里塞了一瓣橘子,用一种迷惑的腔调说道,“然后也就第一次召了我侍寝给我晋了位份,下了些犒赏,以后就把我放在一边了。成果呢,前次俄然又把我叫去伴驾了,你晓得如何着?陛下当着我的面把淑妃的爷爷给骂了一顿,说他们王家家教不好,就差直指着淑妃的肚子……”姬莲剩下的话没说,只是做了一个“你懂的”的神采给李玉儿,然后她话锋一转,“但是我却也是不懂,如果陛下真不喜淑妃这孩子,之前那源源不竭的犒赏……还在芳华宫连待了三天,这又是为了甚么?”
“上书房御前伴驾都两次了还说不是得宠呢,这话我听得都感觉矫情。”李玉儿固然笑着,可这话里的酸味可藏不住。
李玉儿的眼神闪了闪,却不正面接姬莲的话:“……子嗣毕竟是大事儿,我觉着陛下就是恼了淑妃,也不至于要我们这儿去压着淑妃的风头,如果扰了淑妃的情感落了胎可如何办?想来陛下是有别的考量……”这么说着李玉儿俄然扬起一笑,“说来也奇特,阿莲你如何老是想这么多,陛下叫你去伴驾但是天大的宠幸,竟然不觉着陛下喜好你,还说这么些有的没的,就你内心事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