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番话直接道出了她是初度掌家,经历不敷的究竟,她都这么说了,苏德言就算想见怪她也不好见怪。
苏德言本想用卖身契和账房钥匙找苏绯色的不痛快,没想到却碰了这个钉子。
苏绯色不觉得然的笑了笑:“这不过是一个开端,以李氏的个Xing,如何会等闲放过这个踩在我头上的好机遇,此后必定能玩出更多的花腔。”
晓得苏德言要说甚么,苏绯色干脆本身跪下,一脸惶恐的领罪:“爹,绯色初度掌家,经历不敷,常日里就搞到手忙脚乱,现在又出了这等事绯色实在难辞其咎,还请爹惩罚。”
“可晓得给李氏诊脉的大夫是谁,可有收受李氏的银子?”想起李氏方才的眼神和话,苏绯色就不由有些思疑。
“夫人现在但是有身孕的人,莫非让她在院子里日晒雨淋?万一她腹中的小少爷出了事,你们谁担负得起?更何况,一个庶女的屋子还不喜人进,该不会是屋子里藏了甚么男人吧。”林妈妈好不轻易逮到热诚苏绯色的机遇,自是不留余力。
苏绯色也不恼,看了一眼知琴:“如何回事?”
她眉眼一转,立即瞪大双眼尽是无辜的看着苏德言:“下人的卖身契和账房钥匙?大娘向来没有给过我啊,前次爹固然说要大娘让人把这两样东西送过来,可......我也不敢去找大娘要,毕竟这两样东西放在她那边是天经地义的,如果不是爹发话,我就是连见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碰了。”
没做过的事情,李氏又如何拿得出证据来证明是她下的毒。
苏德言有满腔的肝火发不出,却又不甘心苏绯色就这么没事,思考了半晌:“既然你自认掌不了家,那就把下人的卖身契和账房钥匙都交出来吧,现在你大娘有了身子,丞相府在不答应有任何忽略。”
“担忧?为甚么要担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静观其变就是了。”苏绯色冷冷说道,她的大仇还没有报,绝对不会等闲死在李氏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