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咱不是官迷,而是纯粹的反动青年,”常宁笑骂道,“一颗红心两种筹办,平常心,平常心嘛,我就是气不过,谁有本事在水洋公社比我干得还好,老子打小就没伏输过,要好好的跟他们斗上一斗。”
“不会吧,”常宁摇着头道,“郑付书记的儿子,哪个位置不让他随便挑的,干吗跑到又远又穷的水洋公社去?”
“哪跟哪啊,”钱临涛笑道,“这个石秀但是个大秀才,建国之前的师范大学毕业生,本籍就是我们水洋公社人,但年青的时候,就援助边陲扶植去了,一向都在内里事情,本年应当有五十八岁了,传闻此次是主动要求叶落归根,给他个党委委员职务,大抵是为体味决报酬题目,过渡一下再办离退手续吧,这老头是个怪人,很少体贴政事,你们不去惹他,他也决不会主动找你们的费事。”
常宁瞪着眼骂道:“死老钱,你再卖关子,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这一屋的渣滓?”
“嗯,有事理啊,”常宁自言自语道,“平生的仇敌,平生的仇敌,老钱,你刚才这话啥个意义?”
“行,豪气不减,斗志犹存,如何,现在对当官感兴趣了?”
在县城的几天,常宁闹腾了一番,总算让心境安静了下来,刘书记还没返来,这会也没心机开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任职文件都下了,凭甚么他们不来插手抗旱救灾集会,却让他这个靠边站的人来顶缸。
“呵呵,有本领你就骑吧,谨慎摔下来跌个粉身碎骨,”钱临涛浅笑着说道,“我们水洋公社是如何了,带领是不是吃错了药,一个个来头不小啊,小常,你的新书记郑志伟,已经被大胡子科长评为你的第一敌手,平生的敌手。”
“我不是一把手,现在是泥菩萨过河本身难保,我惹他干么,”常宁顿了顿问道,“老哥,阿谁姜希是何方崇高?”
钱临涛收起笑容,当真的说道:“真的,小常,他不是方付书记的人,是地委郑付书记的小儿子,此次方付书记为了奉迎郑付书记,主动提出把郑志伟派到水洋公社,同时还趁便打击一下刘书记的计谋摆设,一箭双雕,干得标致。”
“嘿嘿,学习个屁,我才懒得去呢,”常宁坏笑着,“大文盲朱元璋能坐天下,二流子刘邦灭了项羽,咱堂堂的大门生,天文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刘邦朱元璋俩老儿一比,我的确能当结合国的秘书长。”
“哈哈,去去,你就自个臭美去吧,我但是在上班,没工夫陪你白日做梦。”
钱临涛瞧着常宁,忽地不怀美意的笑起来,“小常,可别怪老哥没提示你,你小子血气方刚的,阿谁方面的反动意志必定相对亏弱,现在大师都在说,你是刘书记取力打造的交班人,说不定啊,这是方付书记专门为你筹办的美人计呢。”
看模样,陈林和蔡正祥莫国强三个家伙应当是有所体味的,可陈林老是打着哈哈敷衍,现在和蔡正祥之间也算和谐了,可他也是欲言又止,莫国强更甭提了,向来嘴巴严实的,说到别人之事,就是一付大门紧闭的架式。
“呵呵,了不得了不得,小常,你可得谨慎喽。”
“呵呵,莫急莫急,”钱临涛不急不徐的说道,“方付书记的八大金刚里的老幺,女金刚,老处女,快三十了还没婆家,出身县越剧团,标致是必定的,那水蛇腰一扭,的确能迷倒一大片,城关人都叫她妖精,传说和方付书记有点不清不白,实在那都是谎言罢了,不然方付书记家里的醋坛早翻了,先在县委办待过一阵,厥后去了县纪委,办事铁面无情,心狠手辣,现在大师暗里都叫她女魔头。”
常宁不觉得然的说道:“秀才造反十年不赢,女人当政永久难成,一个臭女人,不想着找个男人结婚生子,却混在反动的步队里,这世道,唉,不象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