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心头一热,“兰姐,你,你等了七天?”
“要不如许,”常宁一本端庄的说道,“你们再留我几天,我能够帮你们干活,要不,陪杨疯子和你喝酒也行啊。”
杜秋兰被常宁越抱越紧,轻叹一口气,含情脉脉的凝睇常宁,少顷,闭上秀目娇羞的轻呼:“这位小同道,我……我要你的,你的阳光……”
“嗯,还拎着青州大曲,不像,”杜秋兰咬着嘴唇浅笑的问,“你几时归去,我帮你买车票去。”
杜秋兰幽幽道:“常,常宁,你对我,真是做足功课了。”
杜秋兰瞅着常宁嗔道:“你呀,真是坏,找了那么多的坏书。”
常宁浅笑道:“但是我懂呀,这些日子的八小时以外,我学习得老刻苦了,我乃至感觉我,我已经成了那方面的实际家。”
“她叫杜秋兰,年青貌美,心肠仁慈,是我的干姐姐,家住青州地区青州市群众路一三九弄一一八号。”
常宁提着酒才走几步,面前就亮堂起来,那柳树下鹄立的倩影,娇小纤瘦,不是杜秋兰又是谁,明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常宁大喜,抱起杜秋兰直奔寝室,“这就对了么,这位女同道,本带领为了反动,明天豁出去了,让我们实际和实际相连络吧。”
杜秋兰渐渐的将头偎到常宁怀里,小嘴喃喃道:“常宁,感谢,感谢你,这五年来,我的糊口里,没有阳光……”
杜秋兰娇躯一颤,“你,你要学甚么?”
送常宁走出军分区大院的,是军分区司令单云飞,手里还提着两瓶装的青州大曲。
巷阡漫漫,天井深深,杜家也曾是青州排得上号的书香家世,古色古香模糊,清幽深沉犹存,常宁随杜秋兰过了院子进了屋,冒充熟行的里外巡查一番,胡乱歌颂几句,听到杜秋兰母亲出了远门,常宁心头一块石头落地,大风雅方的在客堂的沙发上坐下,仆人似的接过递来的凉茶,脸上又冒出了一丝不怀美意的神采。
杜秋兰的脸上艳红尽染,泪花晶莹,“常宁,你外公在山里为你算了一卦,捎话说了四个字,福从祸出,我,我就在这里等,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