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又漫不经心肠和刘阿姨聊了一阵,从刘阿姨的嘴里赵长风得知,山阳打扮厂堆栈里积存的各种格式的牛仔裤有近十万条,几近把山阳打扮厂给压垮了。
“哈哈,对对,长风说的对!”父亲大笑起来,“阿谁甚么?对,信息就是款项!这就话非常在理!别说是打扮厂那帮带领,就我们山阳市,恐怕还没有人想到去俄罗斯做边贸买卖的吧?”
第二天,赵长风去刘阿姨家又买了几条牛仔裤,说是格式都雅代价便宜,以是想给同窗带几条。刘阿姨欢畅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夸赵长风懂事。
“妈,即便赔了又如何?就当是我向来没有赚过这六万块钱好了。”赵长风向母亲陪着笑容:“咱家的干货店这么火爆,到时候还不能给我购置起一套屋子?”
母亲听赵长风这么一说,美满是放心了,看来刚才她是有点反应过分,儿子真的是长大了,考虑事情比她全面很多呢。
赵长风嘿嘿一笑,说恐怕是的,如果山阳市有人在俄罗斯做边贸买卖,山阳打扮厂这数万条牛仔裤如何也轮不到赵长风来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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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风连声感激,他对林东风说,买卖场上的端方他不是太懂,但是他绝对信赖林叔叔。以是假定这笔买卖能谈成,林东风尽管遵循买卖场上的常例提成便是,他不会有啥定见。
父亲说道:“长风,咋又牵涉到了刘阿姨了?莫非你想卖牛仔裤吗?”
“长风,这内里的道道多着呢。你如果只是筹算做这一笔买卖,那么这统统我都能够帮你联络好,到时候你只要分到你应当赚到的那份钱就好。如果你想持续做下去,那么最好是能亲身来绥芬河一趟,跟着我切身材验一下做边贸买卖的过程。如许下次你便能够独立操盘做边贸买卖了!”
赵长风笑道:“妈,这件事非常好办。我明天先去刘阿姨家买上几条牛仔裤当作样品寄到林叔叔那边,让林叔叔帮手联络一下,看这些牛仔裤有市场没有。如果有市场,我们再多量量发货畴昔。当然,也不会让林叔叔白忙活,到时候林叔叔该拿多少就拿走多少。”
样品拿到手后,赵长风给林东风打了个电话,他奉告林东风说,有个朋友手里有几万条牛仔裤,格式和质量都不错,代价也非常低,他想全数吃出去发到绥芬河去卖,但是却不晓得这批货合适分歧适俄罗斯市场,以是想让林东风先帮他看一下。
“本来我想趁放暑假的时候到黑龙江去找林叔叔,跟他学学经历,看看有啥边贸买卖能够做。”赵长风心中早有主张,“但是回家的时候看到刘阿姨,我俄然间有了个主张,不消比及暑假,现在就有一笔现成的买卖。”
赵长风笑道:“我估计打扮厂带领的思惟还逗留在打算经济的老一套中,产品出产出来后,等着国度统购统销。现在国度打消了统购统销的政策,打扮厂带领的思惟却没有同步窜改过来,还想在家守株待兔,等着客户上门来提货,那如何能行啊?”
“对啊!“赵长风说道:“林叔叔说,苏联崩溃以后,那些盛产棉花的中亚国度都独立了,以是俄罗斯纺织类产品非常完善,很多中国人都是靠发卖打扮到俄罗斯发财的。林叔叔就和俄罗斯人做了很多打扮买卖。我看了刘阿姨卖的牛仔裤,质量和格式都不错,代价还这么便宜,假定能发卖俄罗斯,必然能赚很多钱。”
第二更。早晨另有一更。
“对,你说说看!”父亲把烟屁股在烟灰缸里按灭。
“这个主张好!又稳妥又便利,如果做不成,最多赔上几条牛仔裤,钱还是我们的!”父亲连连点头,对赵长风这个主张非常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