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赶紧赔笑道:“张哥,张哥,是我错了。自罚半杯啊!”他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过程生提起酒瓶又为赵长风倒了一杯,心中说道不信我用水还喝不过你!
过程生见火候到了,对劲地冲张宝才递了一个眼色,然后才俯在赵长风身边,低声问道:“长风,你比来啥见过赵省长?”
这是过程生早已经策画好的题目。他察看赵长风是个口风非常严的人,这类人防备心机都非常强,即便醉了,直接问赵长风和赵省长有甚么干系他也不会说的。以是过程生决定换一个方向冲破。如果赵长风和赵省长真有干系,两人都在中州市,那么必然会常常见面。只要赵长风答复了这个题目,那么统统疑问都迎刃而解了。
赵长风实在早就瞥见了过程生的小行动,他也不揭露,任过程生施为。归正对他来讲,白酒也即是白水,以是他也并不亏损。
“不,不可了!”赵长风冒死推让:“历哥,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张宝才嘿嘿地笑了起来,对赵长风的表示非常对劲,他伸手搂住赵长风的脖子:“老弟,你给张哥说句实话,你和赵省长到底是啥干系?”
过程生得意一笑,心道毕竟我是搞门生思惟事情的,在对于门生的体例上是要比你张宝才多上很多。
过程生趁热打铁,想从赵长风的嘴里问出更多的题目。但是赵长风却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只会收回毫偶然义的哼哼咛咛的声音。
“老,老弟,张哥今,明天是喝高了。”张宝才醉眼惺忪,嘴都快贴这赵长风的耳朵了:“你,你不会笑话张哥吧?”
过程生和张宝才已经骑虎难下了。事情既然到这个境地了,如何能缴枪投降?过程生又去酒柜里拿出两瓶宋河粮液。宋河粮液是中原省的名酒,固然没有茅台酒那么宝贵,但是酒力刚烈,后劲特别微弱。
过程生端起茶杯假装喝水,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赵长风如何答复。
“张哥,赵省长是堂堂的副省长,我是一个穷门生,我能和赵省长有甚么干系呢?”赵长风笑着说道,然后又极其当真的弥补了一句:“真的,我和赵省长真的没有干系!”
过程生如何能容他推让呢,几近是把一满杯酒强灌进赵长风嘴巴里。
“感谢历哥!”
赵长风心中暗笑,他天生对酒精不起反应。两位系带领想用酒来灌醉他岂不是自讨苦吃?不过赵长风还是装出一副微醉的模样:“张主任……”
张宝才固然有九分醉意,听到赵长风的答复也不由得直着大舌头对过程生赞了一句:“历,书记,高!真高!”
赵长风一开口就被张宝才打断了:“甚么,甚么张,主任?看不起我是不是?我,我不配你叫张扬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