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经理看着赵长风和老张发楞的模样心中暗笑,他彬彬有礼地说道:“赵科长,我很忙,如果没有其他甚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如果你们另有甚么题目固然去停业部找我,我很欢畅为你们两个供应帮忙。”
赵长风问道:“老张,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办?”
赵长风说道:“那仲春二十九日上午,你们卖出一千二百万国债时候的进账单呢?能够让我们查对一下吗?”
这天上午,老张陪着赵长风又一次来到中州信任投资公司。赵长风拿着中州信任投资公司国债买卖报表入迷,老张则翻开了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的管帐凭据。俄然,他低声把赵长风叫了过来。
“查!必须给我查个水落石出!记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即便查个三年五载,也必然要把这个案子查清楚!”王副书记在电话里呼啸起来。
张副经理笑道:“没题目,请稍等!”
老张心中叹了一口气说道,小赵,如果我不是和你投缘,看你这么焦急上火,不管如何都不会奉告你的。这个成果我从一开端接猜想到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财务部,财务部很快就把交通银行仲春份的对账单给了赵长风。
就如许,赵长风和老张每天往中州信任投资公司跑,弄到厥后,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的人一见赵长风就打号召:“赵科长,来上班了?”
专案组的成员听到王副书记的话底气也足了,他们持续和吴主任停止比武。这一个月来,吴主任固然还是在装疯卖傻,但是看得出来,他的信心一点一点在衰减,或许将来的某一天,吴主任的信心会俄然间崩溃,把事情本相和盘托出。
赵长风一看,公然是一模一样。如何会有这类奇特的征象产生呢?赵长风正在想说会不会是受理窗口分歧,银行印鉴也各不不异?俄然间想起来这几个银行收讫印鉴中都有一个“三”字,申明都是三号窗口受理的。
老张摇了点头,说:“不成能!赵科长,你再过来看看,这仲春份交通银行进账单回单和一月份的这张完整一样。”
和赵长风酬酢几句,田磊让交通银行管帐柜上调出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的对账单给他们复印了一份。赵长风和老张拿过来一看,公然,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的银行进账单和银行对账单都是捏造的。仲春二十九日底子没有一笔一千二百万资金的进账。
赵长风这边和老张交换了一下定见,决定起首从九六年仲春底的国债拜托卖出买卖开端动手持续查对。因为恰是这笔买卖后,中州信任投资公司并没有把一千二百万资金打回资金办理中间帐户上。
别的赵长风又让田磊帮手问一下三月一日资金办理中间那张被退归去支票的事情。田磊就把交通银行管帐科科长叫了过来,让他回想一下有没有如许的环境。固然局里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管帐科科长还是一下子回想起当时的环境,因为当时是一笔一千二百万元的巨额支票,管帐科科长印象太深切了。他说当时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经理在仲春二十九日就打电话过来,说三月一日会有一张巨额支票过来进账,到时候让银行管帐柜柜员随便找个来由给退票好了。
赵长风和老张拿到手里细心对比一看,公然仲春二十九日上午中州信任投资公司在交通银行有一笔一千二百多万的进项。在翻开凭据前面附的进账单,两个数据分毫不差。
如果这时候吴主任那张又臭又硬的嘴向他服个软,或者是在中州信任投资公司能查出一点线索出来,让专案组能找个项目结案,那么王副书记多少也能向局带领交个差,但是没有想到,关头时候中州信任投资公司办了一桩如许的事情,这不是赤裸裸地想三二七专案组挑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