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顾云浩又跟卫氏说道。
顾云浩跟三妞正在后院喂鸡,就俄然听到前院响起一阵狗叫。
“娘,我们村离县城这路不好走,还是去找个牛车的好,爷爷受了伤,走不了路,靠大伯背返来也不是个别例。”
“乖孙别怕,爷爷没事,不疼。”顾明良感遭到孙子的体贴,内心一暖,伸手摸了摸顾云浩的头。
李氏听到内里的动静,也是吃紧地赶出来。
因而发起让提早把看大夫的钱筹办好,到时候顾长荣一到家就能立马往城里去。
又叮咛顾云浩:“在家好生照看着你阿奶。”
“娘,要不我们先去城里瞧瞧?好歹也能先找个大夫看看伤的重不重。”卫氏建议道。
“爷,你喝点水。”顾云浩端了一碗晾温的开水给顾明良。
想了想,李氏还是有些拿不定主张,毕竟她已经好些年没有进过城了,并且也不放心就留这几个孩子在家里。
放下了手里的活计,顾云浩到了前院,就见着河劈面的三叔一脸焦急地过来。
从青坪村光临川县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一家人只能在家里焦心的等着。
看来他爷今后在衙门里的差事不好做了。
“这甚么差事,在户房这么些年,那里轮得你去收税。”李氏心疼顾云良的伤,就开端忍不住抱怨。
这爷俩的话世人听得云里雾里,但顾云浩倒是悄悄一叹。
卫氏深觉得然,隔着窗子跟李氏说了一声,就去村里借牛车去了。
顾云浩看着顾云良腿上包扎的白布还透着殷红,就知他爷爷还是伤的不轻。
顾长荣把钱收好,点头应道:“我晓得了,娘你也别担忧,没事的。”
顾明良倒是冷冷一哼:“那你气性也太大了,性子得磨磨才行。”
有了顾云浩的提示,李氏也感觉是这么个事理,忙进屋子去拿钱给顾长荣备着。
想到这里,顾云浩就忍不住心疼。
“爹,我晓得……”
这里李氏早已急得不可,眼圈都有些泛红。
“哎呀, 方才我在村口,碰到隔壁村赶牛车的胡三,那胡三带信返来,说是良叔被派出去收税,在谢家村摔了一跤,叫找人去城里抬返来养伤呢。”
他本是在城里船埠上做工,俄然被顾长杰找了来,赶紧奉告了工头一声,就赶着一起送顾明良返来。
隔了一会,卫氏返来,李氏忙问:“老二家的,咋样了?那吴家借车不借?”
若不是为了那份俸钱,他爷那里需得如许……
把手里的砍柴刀和背上的新柴一放,顾长荣就要往城里去。
闻言,顾云浩赶紧指路道:“往小西沟那边去了,走了有一个时候了,杰叔,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直到早晨十一点多,才把人等返来。
顾长杰一抹脸上的汗珠子, 一面焦急地喊李氏:“婶子!快些让长荣大哥去城里看看吧, 说是良叔摔着了。”
明天叫他去收税,较着就是落他爷的面子,只怕今后这类事情还是少不了。
顾云浩忙点了点头,又道:“大伯,我娘去借村头吴家的牛车去了,你顺道去瞧瞧,然后赶了牛车去,也好拉爷爷返来。”
“娘,大夫说爹是腿摔着了,但没伤着胫骨,只是腿上的肉被嗑去了一大片,要养上一段时候。”
“幺娃子, 你大伯跟你爹呢?”
顾长杰三两句把话说了清楚,又说道:“婶子你也别担忧,叔不会有甚么事的,我先到后山去找了长荣大哥,然后去城里把叔接返来。”
“老迈,你爹如何个环境,大夫如何说?”
“爷爷,疼么?”
并且顾长荣应当走得不远,要不了多久就能返来,加上天气渐渐晚了,这么一大师后代人孩子往城里跑,也是不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