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里的号舍固然每间都放了好几个小床,但因着中午留憩的学童未几,因此还是能住的宽展些,普通都是两人一个号舍。
顾云浩对这些还不是很懂,但见着他们用的书上那工致的笔迹,就还是很信赖顾明琮的决定。
因着已经学了两年的字,顾明琮就不再废话改正拿笔,只在巡查练字的时候,见着谁拿笔不对,直接从上面抽了羊毫就是。
就这么想着想着,顾云浩晕晕沉沉的睡了畴昔。
动机一出,顾云浩就赶紧否定了。
从顾云涛那边借了书籍身抄一本?
如果几张纸堆叠在一起,上面一张写完了,上面的那张早就带着好些墨迹,天然也就不能用了。
“啊!”
跟着帕子附上眼皮,立马就感受一道清冷之感直入脑穴。
跟着一个叫声响起,顾云浩拿着羊毫的手一顿。
“别早退了,不然先生找来了,那只怕打得更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