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收到的贺礼比拟,这些银子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顾长光笑着说道:“再则来讲,现下儿子中了举,名下有四百亩地步的免税额,到时候我们家里那两百多亩地步都能免税,每年的进项就多上很多了。如果儿子在京中手头紧,我们再想体例把银子给他送到都城去就是了。”
出于这些考虑,顾云浩在几次考虑以后, 还是决定尽早出发,最好是能在年前便赶到京中, 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
别的就是本年的科考,即便院试退后,但县试跟府试之时,顾云浩亦是为人作保了的。
“即便赵家不会介怀,但我们也该拿出充足的诚意才好,那么好一个女人嫁到我们这乡间,我也不美意义委曲了她。”
毕竟他最迟十一月便要出发进京,如此就只要两个月的时候来筹办婚事。
“下个聘礼,至于这般愁么?”顾长光见她一脸愁苦之相,当下也忍不住感喟道。
这两日顾明良一盘点,竟然仅这些举人、富户们的贺礼,就收了五百多两。
顾云浩又是筹算要插手来岁会试的, 是以这婚事的时候还是比较赶。
只是他本年亦是要插手乡试,为了制止用心太多,本年禀保的人数要少上很多。
而桌上又是银锭子,又是碎银子,竟是将全数的产业都翻滚出来了。
闻言,顾长光也是点了点头,说道:“传闻都城但是个金贵的处所,到时候小浩去了,又是租房,又是用饭的,那可都是要钱的,宁肯到时候多带些银子,也别委曲了孩子,让人看他不起。”
现在家里的银子并不很多。
言罢,就见他本身后拿出一个布袋子。
顾云浩先前为人作保得了三百两,此次收到的贺礼又有六百二十两,再有衙门四百两的封红,仅仅这些,便又一千三百二十两。
夜里,顾长光一进屋子,便见卫氏坐在小桌前在筹算盘。
面带迷惑的将那袋子翻开,卫氏只看了一眼,便一脸惊奇地看向丈夫:“这……这是……如何这么多银子?”
毕竟为人测验作保,是要担很大风险的。
而县衙跟府衙送来的两笔封红,也是顾明良代替顾云浩收下,仅仅这两笔银子就是四百两。
“这倒是句实话。”
闻言,卫氏亦是点头说道:“这宴席的事,确切不该让爹跟大哥出钱,只怪那天你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