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们家现在的环境也算不错了。
这些地步只要八十亩能够免税,其他一百六十来亩,都是须得按律交税的。
“那你说,我们给赵家下多少银子的聘金合适?”卫氏一时还是拿不定主张,便问道。
现在家里的银子并不很多。
顾云浩先前为人作保得了三百两,此次收到的贺礼又有六百二十两,再有衙门四百两的封红,仅仅这些,便又一千三百二十两。
顾长光笑着说道:“再则来讲,现下儿子中了举,名下有四百亩地步的免税额,到时候我们家里那两百多亩地步都能免税,每年的进项就多上很多了。如果儿子在京中手头紧,我们再想体例把银子给他送到都城去就是了。”
听了顾长光这番话,卫氏方才放下心来。
“这个你倒是放心,这些天我也探听过了,平常上京赶考的举子,也就花个一二百两银子,我们留的银子也是充足了。”
顾产业即立断, 在顾云浩落第后的第六天, 卫氏便开端筹办给赵家的聘礼。
“你个男人家那里晓得这里头的事。”
顾长光晓得老婆的心机,遂劝道:“再则来讲,这赵家跟我们的婚事,又是府尊大人保的媒,府尊大人这些年待我们儿子不薄,即便是看在他白叟家的面上,我们多给点聘金也是该当的。”
固然还似先前普通不善言辞,但对于这些科考场上之事,他也是体味了很多。
报喜当日,顾长光去了隔壁村庄看田,因此宴席的事都是顾明良跟顾长荣一应筹措安排的。
说到这里,顾长光又从衣兜里拿出两个封红,道:“这是衙门给我们儿子的封红,足有四百两银票呢。”
要晓得本朝会试的日子在仲春初, 从他们越省到都城, 固然算不得远, 但前前后后如何说也得要个十来天的模样。
“这钱还是要节流着,到时候儿子去都城测验,说不定还得花多少钱呢。”
她还是想多留一些银子给儿子的。
多给点聘金吧,又有些心疼,毕竟现在家里日子才好一些,儿子还将进京赶考,非常需求一大笔花消。
但是本年却没有那么多时候,他自是不敢粗心,即便为人禀保,也会多加遴选,只择一些略微有些熟谙的士子。
如果给少了吧,又怕赵家感觉吝啬,乃至于此后儿子在岳家跟媳妇面前抬不开端来。